越南无双转身出了房间,同这里的老板交流了几句,要下这间房的隔壁。</p>
一路之上,钱开很高兴,也很不爽,每当想起老钱家从此断子绝孙,心中就升起一股火焰,腾腾的燃烧着。</p>
高兴的是,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清明会就可以大开大合的大干一声,斧头帮如此,小小的天行集团又如何。</p>
只要越南黑帮不插手,一个天行集团对清明会还构不成危胁,自己虽然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也是那长江大河里腾飞架雾的蛟龙。</p>
司机不敢看钱开,他的面也有些狰狞,像是野兽,又像是一个阴冷的小人,他突然想起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唯独小人难养也。</p>
回去比来时多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下过雨的道路十分的泥泞,即使是越野车,也得降慢度。</p>
这还是钱开几度催促下,两个人冒着生命危险才回到了云南整理</p>
云南,清明会的大本营,清明会的总部里,钱开睡了五个小时后,睡眼惺忪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嘴里叼着一着烟,神色有些憔悴。</p>
灰色的烟灰瑟瑟而落,即使落在他的双腿上,犹不自知。</p>
云南的天气也不好,一直阴着天,灰蒙蒙的天空,让人心里极为不爽。</p>
钱开办公室的窗是半开着的,一阵凉风吹进来,烟头变得更加的艳红,急的燃烧,冒出丝丝的青烟。</p>
大概傍晚的时候,天空的乌云变得更加的浓郁起来,一个长相极其猥琐的人按了钱开办公室的门的门铃。</p>
钱开身体一颤,烟身上的半截烟灰掉在他灰色的西裤上,右手拿着烟,把烟在白色的烟灰缸里捻灭,正坐起来,道:请进。</p>
沙哑的声音让人觉得钱开的嗓子里有块黄浓的痰,想吐却吐不出来,极为的难受。</p>
猥琐男推门进来,细看之下,不到一米七的个子,身体很瘦子,给人一种皮包骨头的感觉,一双眼睛,眼神幻散迷茫,偶尔露出精光。</p>
董事长,您找我有什么事情猥琐男还算恭敬的站在钱开的面前,毫不掩饰的直视着他。</p>
钱开示意猥琐男坐下,猥琐男也没有做作,径自的坐在钱工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后背靠在椅子上,双手相扣,放在桌子上。</p>
柳堂主,相信我儿的事情你已经听兄弟们说了吧。钱开低沉的声音,有些压抑,还有些悲伤。</p>
董事长节哀。话刚出口,柳堂主就后悔了,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改口,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钱开,没有再说话。</p>
柳堂主原名柳沟,是清明会现任地堂堂主,地堂又有另外一个称呼,地府,帮名思义,也知道他在清明会所负责的事情。</p>
钱开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知道柳沟一向沉得住气,这也是他能做到如此位置的原因之一,我儿如此情况,咱们清明会又平静了这些年,柳堂主难道就没有别的想法吗</p>
董事长想听真话还是假话</p>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钱开从来不会怪罪属下如此说话,相反,心里有些幸福,最起码手底下的人不会欺骗自己。</p>
听到钱开的话,柳沟放心下来,咽了口吐沫,道:假话是,如果董事长冒然的为少爷报仇,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对付天行还是可以的,至于斧头帮,相信董事长心里有数。</p>
那真话呢钱开看着犹豫的柳沟,拉着问道。</p>
真话真话就是这是一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如果再给斧头帮留下空子,恐怕这是一场不讨好的事件。</p>
钱开沉默了,柳沟说得对,他也想过了。只是,富贵险中求,清明会做这个天下大老二已经有些年数了,再过几天,等自己走不动了,再谈什么打天下,无非是痴人说梦自欺欺人罢了。</p>
不过柳沟略微犹豫,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走向世界的机会。</p>
钱开点了点头,示意柳沟说说看。</p>
天行集团的人现在有一万帮众在江浙,江浙是斧头帮的地盘,如果我们把天行这部分人消灭了,天行必定实力大减,本身天行就处于弱势,如果再出几个内鬼,不愁它不灭。</p>
柳沟说得是最理想的状态,本来清明会和天行集团还是联合,虽然只是表面的联合,不过还没有证明钱飞的伤就是天行集团下得手,这样撕破脸皮有违道义。</p>
这钱开犹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