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则避。英雄哥哥装作手足无措地离开了,怎料这小桃妹妹就像一声橡皮糖粘上了他。
英雄刚走出教室,就接到一个熟悉的电话,是那可怜虫的母亲打来的。按照以往,那可怜虫每星期都会和他母亲通一次电话。他消失了十多天,想必那位母亲也很挂心吧。
和这位母亲通了一通电话听她唠叨一番后,英雄感到心有点温暖。被长辈关怀本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只是这位母亲真正的儿子已经挂掉了。
英雄深吸一口气,就走进了男厕所,那位桃子妹妹只能在厕所外面等候。
明天是周未,所在放学后学生们都如赶着逃胎般离开教室,现在是下午五点四十分,校园的人影渐渐变得冷清起来。
新生教学楼的走道上更是人影稀少,只有几个还留在教室里打扫卫生的值勤学生。
黑蜘蛛站在男厕门外候着,一想到那货前后两次羞辱自己,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就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了,千刀万剐他都算是轻了。
这妞儿的恨意忍不住流露了出来,以她这身妩媚的打扮下显得像个深闺怨妇,别人还以为英雄哥哥欠了她几千几万个夜?
走廊上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隐隐传来声声慢慢悠悠咝咝的扫地声。
西山的落曰昏昏沉沉,走廊的霞光懒懒散散。
一个俊美的青年慢慢地来到黑蜘蛛的面前,两人对望间以神念交流道:“黑蜘蛛,目标人物呢?”
黑蜘蜘恨恨地说“进去了。”
地蛛环视了一眼周围,见四下无人就走进了男厕。
此时的英雄哥哥正蹲在大坑上抓头抓脑,直觉告诉自己他又被人盯上了。
“敢情这可怜虫的身份是块惹苍蝇的臭肉啊,老子刚摆平了一波又来一波,到底有完没完啊。”就在英雄团团转时在外头把风的龟大爷化作一抹残影回到了他的口袋里,焦急地嚷道:“小子,那搔货果然有鬼,她果然有姘头,这姘头隐得很深,大概有超能战躯级别的实力,赶快想办法溜吧,那姘头已经进来了。”
龟大爷刚说完,英雄就感觉到一种令其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
厕所里除了静,剩下的就是空气净化剂的味道,昏暗的夕阳余光从抽风机的机页逢中透进,冰冷的白炽灯光显得格外冰冷。
皮鞋接触地板的声音也显得特别清脆刺耳,光洁冰凉的砖墙让回声却让安静变得沉寂,让这沉寂中仿如有一条幽灵在飘荡。
地蛛的手套有纹光闪耀,镶在这手套上基中一枚自然纹石显然出一道纹章‘热能感应纹章’。对于一个职业杀手来说,热能感应比雷达探测更好用,不会产生探测波段惊动猎物。
狮子搏兔尚须使尽全力,地蛛会在战略上无视对手,却不会在战术上小视任何一个目标。他小心逸逸地将掌心按在一扇门上,瞬间感应到里面的热能。
这里面没人,地蛛又慢慢地走向下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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