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太平不易之元,”太平不易之年,可见不久就会不太平,
““蓉桂竞芳之月,”花儿开得多么灿烂之月份,
““无可奈何之日,”由年到月到日,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实际,直到“无可奈何之日”,可谓一开笔就奠定本诔的基调,
““怡红院浊玉,”“浊玉”,宝玉非常“谦虚”,但其实不是谦虚,而是他本身就是这样认为自己的,所以,对于还不太清楚宝玉内心及本质的,这篇诔可谓是一个极佳的参本,
““谨以群花之蕊,冰鲛之縠,沁芳之泉,枫露之茗,”此等开端,便知前文的“忠义诗”在宝玉心中实在甚至可以谓之“狗屁不如”了,
“““四者虽微,聊以达诚申信,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好个“芙蓉女儿”,
““窃思女儿自临浊世,”好个浊世,那些时代,女子降临浊世确实是悲剧,(外人注:男子降临也并非什么喜剧,战乱死于战争中男子何止亿万)
““迄今凡十有六载。”晴雯原来十六,已是比较懂事之时,而男子本来成熟得就晚,只冲这一点,这宝玉如何能救得了晴雯?
““其先之乡籍姓氏,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即父母甚至除了那个行尸走肉的舅舅外,几乎所有亲戚均不知所终,这“莫能考者久矣”虽略显滑稽,晴雯知道定要笑话宝玉的,但宝玉是带着非常沉痛极其怜惜的来写,所以便顿觉庄重,但仍然不得不要提及的是,黛玉的父母也是双亡的,
““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宝玉深懂感恩,尤其是晴雯几乎如此细微不分昼夜和忘我的服侍或说照顾之恩,象上次为补雀金裘而大病,宝玉其实都是深深入心的,而当然也不要忘记,前文曾有写林黛玉和贾宝玉歪在一个枕头上,
““栖息宴游之夕,”这些共处和欢乐的时光,此时想起,更是如同在割宝玉之心,而宝玉与谁一起栖息宴游最快乐最开心,显然,是林黛玉,
““亲昵狎亵,”而更亲密的接触,不但有身体的如儿童般接触,更有心灵的碰撞,但谁与宝玉从小到大更适合这四个字呢,显然,只有林黛玉,
““相与共处者,仅五年八月有畸。”五年八月其实已经很长,但宝玉此时却觉得如此之短,足见宝玉其实真是离不开晴雯,而且原来想着要厮守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