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98【甲戌眉批:九个字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靖本多署名"棠村"。]庚辰眉批:可从此批。靖眉批:可从此批。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余大发慈悲也。叹叹!壬午季春。畸笏叟。】”这里的“写尽天香楼事”又再次见证了“天香楼之事”的存在,
但是“不写之写”却意义重大!即正好与“老朽脂爷”的“命芹溪删去…”几乎完全相反,
即曹雪芹就算有之前天香楼的比较明显的文字(当然不是脂爷说的那些“"遗簪"、"更衣"”等十流不入流的言情文字!),但仍然以“不写之写”为最佳表述!而这“不写之写”也是曹雪芹在红楼梦甚至是相当常用的写法!几乎随处可见!
而后批的什么“是余大发慈悲也。叹叹!”,这类故弄玄虚、与曹雪芹攀亲拉故、大言不惭、喧宾夺主的批几乎都可百分之百地定为假批!
而“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似乎讲到点子上,但秦可卿的判词说得明明白白:“诗后又画一座高楼,上有一美人悬梁自尽。其判云: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除非瞎子或故意无视之的人,只要联系写秦可卿的诸多文字,对秦可卿如何死法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又何必在这故弄玄虚地炫耀,甚至还是造假炫耀?!
““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平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这些当然是秦可卿会做人,而且对于秦可卿来说甚至实在太容易做到,(外人注:当然,对另外一些人来说恰恰是太难做到!注:嘿嘿,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甚至是巨大差别(外人注:想学薛宝钗为人处事的,远不如学学秦可卿是怎么做人的注:包括和贾珍?(外人注:你想证明你和秦可卿之间的巨大差别吗注:嘿嘿,我代一些人问的
““闲言少叙,却说宝玉因近日林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凄,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这里也当然显然见宝玉和黛玉之间情感之真,
而且这里宝玉也有“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但请注意与凤姐儿的区别,便能知宝玉和黛玉的情感,与凤姐儿与贾琏的情感的差别,
当然,这里没有要贬低凤姐儿对贾琏的情感,但请注意两者的情感的纯粹度和深度,
因为这恐怕也是曹雪芹对两者都写得如此类似,至少在曹雪芹心里会有的细微但质的差别,
虽然曹雪芹这里恐怕并不期望看官能看出来,因为看出这个没什么,而且对红楼梦的整体内容几乎也没有任何较大的影响,但这种细微差别在曹雪芹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是几乎肯定存在于心的,
““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戮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这一笔算是曹雪芹有些奇怪之笔,如果“正说”的话,当是宝玉在太虚幻境中与秦可卿有教授“”之情,因此,宝玉“心中似戮了一刀的不忍”,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曹雪芹是完全不必写宝玉“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
因此,曹雪芹也几乎肯定这句话有他内心更深的意思,但这个意思也许涉及到曹雪芹的亲身经历甚至曹雪芹的,因此,曹雪芹并没有在红楼梦中恐怕有任何的说明,哪怕是隐晦的“说明”(外人注:这里是有些奇怪注:可能会是些什么,猜一猜嘛,觉得可能会蛮有趣的(外人注:如果涉及到曹雪芹的,也许曹雪芹在秦可卿身上寄予了自己曾经的恋人的情感,因此,借宝玉把这口血吐了出来,注:这个是很象哦,难道曹雪芹曾经的恋人竟然日后落得秦可卿和贾珍这样的下场?
(外人注:这个不好考证,因此才说可能是曹雪芹的啊,哈哈注:…感觉这才象曹雪芹的狡猾之笔(外人注:为什么注:让你们都变得这么狡猾了啊!(外人注:什么狡猾,只是这个不能乱说的!
注:再说说,还可能是什么原因?(外人注:也许隐含了曹雪芹某种其他情感,因为能吐出血的情感,除了爱情,恐怕就是类似兄弟情谊、家族情感、国家感情乃至民族情义注: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