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华“被逼无奈”,只好尝试着去撕。
“勃勃,你吹吹气,像刚才贞女一样。”黎君华让王勃吹气。
“勃勃,你把嘴嘟起来,让纸条另一端翘起来。”黎君华又让王勃嘟嘴。
可是,因为这缕餐巾纸被董贞和王勃含在嘴里有相当一段时间了,两人的唾液加上呼吸带上的水汽,餐巾纸本就吸水,这小纸条早就变潮湿了,软哒哒的搭在王勃的嘴唇上,无论是他吹气也好,还是嘟嘴也好,餐巾纸都没什么变化,除非嘴对嘴的打ber,否则根本无法下嘴。
“哈哈哈……”众人看着黎君华端着王勃的头比划过来比划过去,抓耳挠腮,一副想下口又不敢下口的模样,大笑。平时的黎君华都是很淑女的,她的这些死党们想看她“失态”的机会可不多。
几经尝试,各种办法都用尽了,仍然没想到好办法的黎君华就有些泄气了,除非像刚才王勃那样嘟着个“喇叭嘴”使用“吸星大法”去吸。
但是像自己表弟那样嘟个喇叭嘴去吸,黎君华是不会考虑的,因为那样子太难看,太有失她美女形象了。
而就在黎君华懊恼着是不是要放弃的时候,坐在黎君华旁边的王勃却是有点“稳不起”了。他感到裤裆中央的小王勃此刻正有些蠢蠢欲动,剑拔弩张的趋势。
这是王勃第一次跟他的表姐这么亲近过,特别是前几次黎君华面贴面的张开小嘴想去咬他嘴里的小纸片时,王勃能够清晰的,如同放大镜一般的看到黎君华的整个五官和面部所有的轮廓:平直细密的眉头;清亮有神的眼睛;鼻子挺而直,就像黎君华直来直往的性格;嘴唇厚度适中,既不太薄,也不太厚;嘴里的一口皓齿洁白而细密,泛着瓷器一样的光泽。
整个面部的肌肤,细腻,水嫩。仿佛刚剥的鸡蛋般毫无瑕疵。而这种毫无瑕疵的肌肤,完全是浑然天成,并非靠化妆品的补救。
实际上,据王勃的观察。自己这个表姐是最不爱用化妆品的女人,口红,眉笔,脂粉之类的,王勃从黎君华13岁看到她36岁。就没见她用过一次。
不仅不喜欢用化妆品,首饰之类的也少见,王勃从没见过自己的表姐穿过耳环,戴过项链,身上唯一可称得上饰物的,大概就是她左手腕上那个精致小巧,用黄褐色牛皮环着的手表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大概可以用这么一句诗词来形容王勃的表姐黎君华。
王勃心中本就对自己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表姐存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念想,或者说“邪念”。这种念想,贯穿了他前世整个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直到他去双庆上了大学,进入了一片更大的天地,被一种更繁华的风景迷乱了双眼,表姐的印象才慢慢的被其他的身影所取代。
但也并非消失无踪,只是暂时被王勃压在了内心最深,最不愿意被人看见的隐秘角落。
现在,看着表姐的这张精致秀美的脸庞,闻着她身上传过来的如兰似麝的体香,感受着她呼吸时喷过来的让人迷乱的气息,王勃这个年轻躯壳所包裹的那个“苍老”干渴的灵魂。如同死灰复燃,仿佛火山爆发,被压抑的念想,被伦理道德克制的y望。顿时蠢蠢欲动,让他很有一种将眼前的女人抱着狂啃一通,继而按翻在地的冲动!
“姐,我认输!”口干舌燥的王勃将嘴里的餐巾纸吐出,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而尽。试图用冰冷的啤酒浇灭体内渐涨的y火。
“啊,勃勃,你赖皮!帮你姐!刚才我传纸时你咋不认输喃?”董贞扬起拳头就朝王勃的背上捶来。
其他人也开始一同鼓噪,批判起王勃的“假公济私”起来。
黎君华却抿嘴而笑,双手搭在王勃的肩膀上,半抱着他,以示亲密,同时用一种得意的眼神瞧着周围的众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呵呵,这游戏的规矩就是可以投降的嘛,是不是?你们也可以投降的嘛,对不对?”
“老子们排的是头几个,投个屁的降!这次就饶了你华华,下不为例!”李静大声的嚷道。
“就是就是,不能轻易投降哈,又不是土八路!要血战到底!”薛涛也附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