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声音,也从刚才咄咄逼人的状态,变成了带着点儿文艺腔的柔美。
轻飘飘的问:“那我呢?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起了杀心?”
“你?你是谁?”
柳梦茹目光呆滞,瘫软在地上,歪着头,仔细打量薄景菡。
可那眼神,依旧找不到聚焦。
像是在看她,又像是穿透了她,再看另一个人。
“我?”
薄景菡反手指向自己,忽然娇俏一笑,声音脆脆甜甜,还加了几分软糯:“我是白记者啊!你不是让我帮你做过伪证吗?”
“你是……白记者?”
“对,我是白记者!”薄景菡指着自己,重重地咬着字节强调。说着又指了指身边,“是你送我来这个地方的,你不记得了吗?那瓶可乐,还有毛细原理……”
柳梦茹的心理防线依旧被薄景菡给击垮了,这精神状态早就处在一种极为迷糊的状态之下,左右徘徊。再加上薄景菡刻意的强调,和适当时机给予的几个细小的提示,柳梦茹本就不怎么清楚的大脑,彻底被她弄得混沌不堪了。
又惊又吓的她,忽然笑了笑,点头道:“我认识你,白记者!你也该死!谁让你不继续作伪证,弄死薄景菡那小贱蹄子?为了你那点儿破良知,来回翻改口供不说,还敢用这事儿来威胁我,向我讹诈勒索!你说,你不该死谁该死?要怪,就怪自己的命,怪自己的贪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