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开道”的叶娇娇，总算是见到了柳梦茹。
隔着张桌子。
叶娇娇和柳梦茹各站一边的坐着。
她简直不敢相信，印象中高贵优雅温娴静雅的母亲，竟然会以这种形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手上戴着银晃晃的手铐，随着灯光，折射道脸颊上，映衬着她发黄的脸颊，格外沧桑。
眼角的细纹，比以前更重了，散乱的头发没了以往高贵的样子，像杂草棒子似的，戳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又邋遢又难堪，好像一下子很个人就苍老了好十多岁一样！
这让叶娇娇惊愕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梦茹。
一向只在骗人的时候才会用的眼泪，今儿也大甩卖了，望着望着就止不住地簌簌的流了出来。
“妈！”
呜咽许久，叶娇娇总算是把这个字，颤抖着叫了出来。
同样在观察女儿的柳梦茹，也是满心的惊讶。
她从来都知道，这女儿打小就爱惜自己的那张脸，别说青紫了，哪怕是脏了一丁点儿，她都会受不了的。
但此刻，女儿的半边脸还肿着，嘴角也破了皮，身上遮挡不住的地方，留下了不少青青紫紫的斑驳印记。有些相似拳头的印子，有些则是指甲掐出来的痕迹。
因为她的皮肤偏白，还保养的格外细嫩。
所以，稍稍有那么一点儿的淤痕，都会很清晰的显露出来。
仿佛无比狰狞的，在向她展露女儿所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