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镇定的薄老,也顺着薄景菡的视线,看了眼池骏。
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略染阴柔,和薄景菡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庞,还有那双像足了自己的眉眼,心头就微微抽痛。
那所谓的冷漠的原则也被他给丢到了一边。
“嗳……”叹了口气,老爷子拍了拍薄景菡的手,“都坐下吧!池骏,再给我倒杯水,菡菡,你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闻言,池骏怔了下,没回过神来。
倒是薄景菡听出了薄老的松动,不落痕迹的踢了池骏一脚,暗示他去倒水。
同时在心里斟酌的想了想,就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道:“柳梦茹那天疯疯癫癫的,说话虽然没条理,可前后和我查证到的东西倒也都对上了。外公,妈妈其实根本没生病,是叶腾达换了她的安眠药,让她身体越来越弱,甚至出现心悸现象。这才被当作了心脏病,入院观察的。之后,按找柳梦茹的说法,叶腾达想要得到妈妈的嫁妆,所以……所以和柳梦茹姜振富合谋,买通了药剂师,和当时那些负责照顾妈妈的医护人员,害了她。由始至终,叶腾达虽然不是直接杀人的那个,却是全程参与的帮凶。他比我所想象的,更恶毒!”
“禽兽!简直禽兽不如!”
嘭的一声。
怒不可谒的薄老,将手中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玻璃杯和地板磕碰,迸裂。
碎玻璃夹杂着水花四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