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里头人的许可,薄景菡拧开门锁。
本以为这位癖好诡异的闺蜜,会在屋里折腾些极尽变态,或格外血腥,看的人头皮发麻,肾上腺素上表的的事儿。
但当她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副令人意外的画面——
苏暖夏坐在飘窗的玉石台面上,单腿微曲,单腿置地,留给她一个格外性感迷离的侧影。
窗子大开,夜风习习。
而在这屋外夜色与屋内灯光的交错下,随风浮动的白色纱帘,为窗边的她,添上了一抹空灵的,有些不真实的美感。
散乱的栗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的起伏着。
她的手中拿着一瓶whisky,微曲的腿边摆着一支高脚杯,自斟自饮着。
而她那小眼神,就那么一直一直的望着外头的天空。
眸光深的恨……
“你回来了?我给你传去的资料都看了吗?”
“嗯,看过了。”
应了声,薄景菡凝视着窗边头也没回一下的闺蜜,毫不犹豫的朝她迈开了步子。
“看完了有什么感觉?怕吗?”
苏暖夏今儿有点不同寻常,至少在情绪上,让格外熟悉她的薄景菡,感觉到了一点异样。
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多夹杂着,一丁点儿夜色的森冷——
“景菡,你确定还要继续执行你的计划吗?你也看到了,眼前危机四伏,在这么走下去,我怕你没把他们折磨死,自己就先英勇就义了。这样,值得吗?”觉?怕吗?”
苏暖夏今儿有点不同寻常,至少在情绪上,让格外熟悉她的薄景菡,感觉到了一点异样。
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多夹杂着,一丁点儿夜色的森冷——
“景菡,你确定还要继续执行你的计划吗?你也看到了,眼前危机四伏,在这么走下去,我怕你没把他们折磨死,自己就先英勇就义了。这样,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