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陆狮子的腹黑,乔疏狂的心肝也没比人家鲜红多少。
反倒更过分,长腿一伸站了起来,嬉笑着拍了拍倒霉蛋的肩膀,用一副托付重任的口吻说:“同志,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
组织这顶大帽子都搬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只能认栽了。
谁让他一不小心在狮子毛上撸了把呢?
虽然,这事儿乔疏狂也有责任,但衔大一节压死人。
他还是别抗争了,否则指不定又得落上什么“重任”呢!
放下文书,倒霉蛋儿汇报了几句,快步离开。
诺大的会议室里,又只剩下陆琰和乔疏狂两人。
桌子中央,五星红旗和八一旗帜交相辉映,比会议厅里的任何装饰都更为醒目!
乔疏狂坐回位上,伸手拿了本文书,翻开。
一边看着,一边道:“听说ivan从法国回来了。那妖孽似的伯爵,回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薄家。不过,他似乎不是去调戏小嫂子,而是忙着从薄家搬出来!估计,是察觉到薄家已经不是什么可以安全庇佑的地方,打算转移了。他应该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也要准备对应的办法了。”
“嗯。”
同样再看文件的陆琰,习惯性的用指尖扣着桌面。
一双黑眸盯着面前的文件页,暗沉阴冷,泛着寒光,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