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和一只张嘴就只会咬人的畜生计较,你不觉得有损你的身份吗?再说,这有句老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虽然这家伙连跳看门狗都不如,可也贵在忠诚,贵在对自己的主子忠诚,完完全全的,将主子当作了他心目中的第一重要人物,除此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如此,您老倒不如坐下,将这种教训畜生的活儿,交给畜生的主人去做,也省的您老费力气!”
薄景菡意味深长的冲他笑了笑,不落痕迹的挤挤眼睛,便转开视线。
眸光从那被薄景菡比作“畜生”的人身上扫过,紧接着有落在了那个畜生的主人身上。
稍稍停顿片刻,她垂眸,敛去眸底的笑意。
再抬起眼帘时,她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慢慢地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圈儿,那位已经扬起了手,却不得不尴尬落下的二长老,睨着他那张有些狰狞的面孔,冷哼道:“我这人,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无证无据,但凭着自己龌龊的思想,漫天猜测,把什么人都想得和他一样龌龊不已,还爱在背后嚼舌根的家伙了。而你,很不幸恰恰就戳中了这一点。这是我的雷区,二长老,若你今天拿不出证据来,给我做个解释,那么,我只能按照造谣来处理你了。”
“哼,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什么都没做,还怕我到处说不成!”
二长老面色微变,可骨头却硬生生地挺直了。
双目瞪的和铜铃似的看着薄景菡,冷冷的笑着讥讽道。
可惜,薄景菡并未因为他的话而变了脸色,反倒笑的更为从容,眼底却多了一抹说不出的蔑视。
“哧”,冷笑一声,薄景菡意味深长的勾着嘴角,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拿捏着那让人焦心的语速,不疾不徐的缓缓道:“哦,按照二长老的意思,你没做的事儿,我也可以随意的说,反正你不怕,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