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婉的气质,那姣好的身段,那明黄的精致的旗袍,那似曾相识的昵称……无一不是再唤醒他记忆深处那段,他最不想被万人知道的,他最引以为耻辱的,最为不堪的往事!
“来人,快来人!”
恐惧,被死亡渲染过的恐惧,在他的眼底、心底,升华,绽放!
权冷紧紧地攥着手杖顶端的宝石,任凭宝石尖锐的棱角,磨蹭着他粗粝的掌心,另一只手则下意识的摸向腰间。那儿隐约鼓起一小块,明眼人一看便知,那里应该是放了一把枪,而他的这个动作,是起了想要拔枪的心思了。
负责安保的人,听见了他的呼救,还哪里敢耽搁?
敢忙的簇拥上前,请站在蛋糕塔一侧的女子离去。
“这位女士,请您离开!”
人高马大的安保人员,身着黑衣,带着耳机和墨镜,远远看去,还真有几分黑衣人的范儿。只可惜,他们这些黑衣人,大多都只是雇佣来的安保人员,而非昔日跟随权冷打江山的人了。那些人怕是早在他的贪婪**中,化为替死鬼,或是因日渐离心而离他远去了吧?
如此,这些安保人员,自然不会知道权冷的本性是什么样儿的。
他们只是尽责的,履行雇佣者的命令,同时因为顾虑到在场之人,故而上前请那一身明黄的女子离开时,语气虽强硬却也是极为有礼的。
因为他们知道,能进入会场的,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可这一行为,明显没能震慑到那名女子。
她像是听不见周遭嘈嘈切切的议论一样,从容的仿佛根本看不到权冷的抵触,心里眼里耳里只有眼前她‘昭思暮念’的爱人。她依旧笑着,朝他靠近,朝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往他的脸上触碰。
口中还轻轻地呢喃着,唤着那个让权冷毛骨悚然的爱称。
“冷哥,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