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过,但不是很熟。”他答。
“但是,我把花卷托给我同事在家里照顾,和你不是很熟的人,怎么会去家里把它也带了来?”她很不解。
其实楚云樵心里明白了许多,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怎么能为他们释惑?
“那你问下花卷,看它会不会告诉你怎么回事?”他故意这样说。
“爸——爸,都这个时候了,还逗我。”雪清有些急了。
其他人却不由笑了。
“楚大哥,小妹想单独和你聊聊。”肖诗韵对楚云樵说,接着,她偏头看向何倩云:
“嫂子,我想单独和大哥聊一聊,你不介意吧?”
何倩云嫣然一笑:
“怎么会介意?不过你不要叫我老公大哥,应该叫大叔,你和我女儿雪清大不了几岁吧?”
“大叔?我爸才四十多岁,楚大哥比我爸小多了,叫叔叔,不把他叫老了?”肖诗韵疑惑地问。
“肖姐姐,我爸六十了,比你爸肯定大许多呢!”雪清补充说。
“嗯?六十了?不是吧?”肖诗韵有些不相信。
“哼,我的乘风哥哥,她仗着年轻漂亮,也嗲嗲地叫大哥哥。还是姐聪明,知道御敌于家门外。”突然,楚云樵脑海中响起何蝶依的声音,那语调,纺佛邻家小女孩已紧盯着自己手中的糖果。
楚云樵见几个女人这台戏,只好苦苦了一下。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其实我也一肚子疑问。这样,我先问问他们再说好不好?”楚云樵指着从船上下来的几个人,对肖诗韵说。
“好,好,楚先生,谢谢。你们先聊。”她很客气,但自然地称他肖先生,而不叫他楚大哥了,她似乎感到人家的妻子、女儿有些介意自己称他大哥…哥。
“楚大哥,船上请吧!”魏蛟对他示意,并带头在前引路。
何倩云、楚雪清、肖诗韵见他们往船上走的姿势,所有都对楚云樵很恭敬,心里颇有疑窦。
尤其是肖诗韵,出于职业敏感,她更是觉得楚云樵身份不简单,那些人在他面前,绝对是隶属关系,尤其是那四个青衣人,从下船未说过一句话,很谦恭地垂手站立,隐隐有畏惧之意。
未必是一个神秘的大佬?但不该呀,如是很大的大佬,不说坐专机,也是头等舱,怎么会一家人都坐在经济舱?
于是,肖诗韵禁不住问何倩云:
“何夫人,你先生是做什么的?”
“哈,哈,他就是个律师。你别客气,叫我夫人,我都觉得怪怪的呢!”何倩云很自然地回答他。
“那他那么多属下,跑这么远来迎接他?”她不信。
“这些人不是他的什么属下,不知我老公怎么认识他们的,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哦。”何倩云没一点作伪,其实,她心里也乱打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