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也没有人看他们俩的热闹了,任他们去闹腾,拆了郡主府都随他们去,只要不拆主子所住的那个院子。
第二天,西陵蓝醒来,就听到伽善这混球在她的屋子外面念经。
也不知道是时间过去久了,还是这经声好听,她对伽善放走丁兴粮行东家丁明山一事,气差不多渐消了去。
“你倒是还有脸皮回来,还以为你不敢面对我,回你们的大羽国去了。”西陵蓝在花糕的服侍下,洗漱好才打开了门,就见院子里坐着的伽善。
伽善一袭白袍,皮白肤嫩,浓眉大眼,眼神如远山秋水般明净,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干净,纯粹,仿若不食人间烟火。
小小年纪,给人一种得道高僧的幻觉。
“阿弥陀佛,西陵施主想多了,贫僧一生未曾做过亏心事,又何谈不敢面对任何人?”伽善说得好听,可是明显对着西陵蓝时,脸上带着讨喜的笑容。
伽善生得好看干净,这一笑,如兰芝玉树,纯粹光华。
这样的人当和尚,还真是暴敛天物,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啊!西陵蓝都有些呆了,恨不得上前去掐一掐他的脸,咳,当然,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看看就好,至于,动手调/戏什么的,还是算了。
“那你说说,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伽善立马正色道,“阿弥陀佛,那日丁姓施主答应再不为祸四方,不生歹念,贫僧就放了他们,谁知道他们一出城就想着如何要报复西陵施主,于是,贫僧苦口婆心的劝导他们,他们都不听,于是,贫僧只能一路跟着他们,给他们讲经说法,渡他们于苦海当中,阻止他们行恶,劝导他们向善……”
西陵蓝可以想像姓丁的这些人抓狂的表情,也许这样的惩罚比直接杀了他们更加的让他们难受吧!“然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