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脸色,那口淤血吐了出来,脸色不仅没有更难看,反而多了一丝血色,就知道这疗伤还算顺利。
伽善辛苦了半天,累得半死,也是浑身一阵无力,坐在那里半天不能动弹。
本以为两个家伙,总会有人扶自己一把,没想到两个人,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全关注西陵蓝的伤势去了。
即使是心如明镜台,无处惹尘埃的伽善,心中也有几分不是滋味了。
偏齐子渊还用脚尖踢踢他:“腿麻了?”
伽善第一反应是摇头:“怎么可能,想我佛门弟子,坐禅那是最先学会的,坐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腿麻好吧--”
话没说完就被齐子渊打断:“灌好水囊,立刻就出发。”
觉得自己好多了的西陵蓝,为她高兴的袁轩,还有压根没回过神来的伽善,都莫名其妙的看着齐子渊。
齐子渊恨不得以头抢地,不过看看地上那满地黄沙,忍住了:“不是你个臭和尚说我那师傅的煞气曾在此地路过吗?依照我的推断,他定当在此不远,现在西陵蓝的伤好了一半,不抓紧时间逃,留在这里送人头啊?”
一席话提醒了众人,袁轩尤其想到某种可能,立刻脸色都变了。
西陵蓝诧异的看向他。
袁轩飞快的从马鞍上取下水囊灌水,一边回答:“桑托一行人护送回礼必经过此地,而这里没有打斗痕迹和尸体,那就有一个可能,桑托带他回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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