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貌似他才是那个被挤压的人吧?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占过上风。
离子玄的话语让紫夜瞬间生出挫败感,刚有的优越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那什么……咱们继续重点……”
紫夜的眼波一抬,看向了真烁:“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审判?”
“审判……其实就是一种祭祀……就是将帝君放在祭祀台上,以他们的鲜血来祭司众神……”
“当祭司过后……帝君们还活着,那就表明他顺应天命,才有资格活在这人世间……”
“祭祀?是什么样的?”紫夜眉头不由紧蹙:“难道有人撑不过去?”
“只怕是没有几个人可以撑过去吧……”离子玄魅异的声音骤然响起。
紫夜蓦然转眸,眸光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曾经听人提起过……在一个陌生而古老的种族之间,流传这一种祭司……在那个种族的祭司中,身为皇族的男子,都要接受一种命运……天运……”
“天运”两个字,让真烁的瞳孔甚是明显的一缩,显然,离子玄这句话,正中重点。
离子玄的目光咄咄对上了真烁的眼眸,一字一顿道:“所谓的天运,其实就是将那个男子放在祭祀台上,在男子的四肢钉上引血钉子,以引血钉引出人体身上的血液,缓缓流淌至周围的神龛之中……神龛满,而男子未死,责天运眷顾……”
“对!”真烁的沉沉点头:“这就是我们胥渡的审判……没有几个人能活着走下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