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她这个人,你是不了解,其实她……”
话音一顿,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咋舌皱眉。
“你怕什么?你的手中有帝君的玉牌,有玉牌在手,就算是是个予母,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啊……你就放心吧!”
紫夜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的摇头。
感觉他们的交流,总是有点障碍似得,好像大家都不是在一个水平线上,想的压根不是一个问题。
“那个……师父,我还是见机行事吧!”
她试探着做了一个走的手势。
“要是您没什么特别的吩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光孚老人顿时瞪眼:“我都没教你什么,你要去哪?!”
紫夜:“……”
咦,老人家,您都这岁数了,挂个虚名就行了,干嘛还要这么认真的教习呢?!
“那个,师父,不劳您老人家动手了……您看啊,是这么回事!我是您的徒弟,是吧!?”
光孚老人眼睛眨了眨,没整明白紫夜究竟是要表达什么,不由有点懵逼的点点头。
“对啊!”
紫夜黛眉微挑,眼神之中有着明显的暗示意思:“我是您的徒弟,可要是不用您教授,而是全部有予母教成……是不是更解气?!”
光孚老人似乎一时间还是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由咋舌。
“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为他人做嫁衣嘛……予母费心费力的培养了我,我却是您的徒弟……您说,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