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刘宣并不否认:
“不行吗?”
雷顿没接刘宣的话,却向他回忆起自己和静怡的事情来。刘宣不想听,雷顿却坚持要讲,他的眼里静怡曾是皇家大学的校花,各派团体都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成员。
“有一次,到帕西瓦尔公司找实习的我借打印机,她需要打印一份学生会的账簿,我让静怡把底稿给我参考一下,看后,我很欣赏静怡的会计能力,索性我成了皇家大学学生会的资助人,于是,我和静怡就有了隔三差五的接触,再后来,我推荐她到了欧系布列塔尼亚做财政秘书,再后来……”
“再后来,为了你父亲的遗产你就一直拖着她,这就是你所谓的事业重如山,女人如鸿毛,对吧?”
刘宣突如其来的接话,让雷顿顿时由美好回忆陷入些许尴尬,他只好把话题引回鲁鲁修的事情上。雷顿在食物堆里翻了半天,找出一瓶威士忌,拧开酒瓶,加冰倒满两杯酒,给刘宣递上一杯。
“喝吧,这的牢头说,三天后就释放我们,让我们回欧系布列塔尼亚的部队,两周后鲁鲁修就要去日本接受超合众国质询,反正欧系布列塔尼亚那里也不是战区,正好你仔细想想……”
时间回到两个月前,那时,四帝国骑士还没有叛乱,刘宣和雷顿正在日本向鲁鲁修献计献策……
“布列塔尼亚的军事教育毕竟是当今世界绝无仅有的,主君您知道如今你所知道的目前世界范围内大多数军队都是帝王军阀个人的私家军队,唯有帝国军官团,是一些有理想,有纪律,听命令,为了理想的军人,所以您要称霸天下没有他们帮助是不行的,鉴于纯血派拒不配合,您更应该重用联邦派!”
此刻在日本阿什福德学院,蕾拉已经将刘宣和雷顿推荐给了鲁鲁修,三人正在交谈。
听刘宣这番话,鲁鲁修反而叹息道:“那样,我不就和皇帝销鲁鲁一样了吗。”
刘宣当即反驳鲁鲁修:“主君你不应该这样想,我知道每一个革命者在转变为执政者时都很痛苦,可是您想想为什么只有法国大革命能成功,罗伯斯庇尔他能做成上面这些事,不是因为革命本身而是因为对雅各宾党对整个国家机器有说一不二的掌控力,所以才能收放自如地大规模镇压,说杀就杀,说停就停。”
见鲁鲁修仍旧沉默不语,刘宣进一步说道:
“没这个威望和能力,比如销鲁鲁皇帝干一样的事情,最后多半就是变成俄罗斯轮盘赌,你以为的有计划的事,很快就会变成各派政治势力大乱斗,就是人人过关,人人自危,最后政权陷入崩溃,所以没有强大的国家机器支持不行。”
见鲁鲁修还不说话,雷顿又接上了话茬:“主君,政治我雷顿懂得不多,我就从财政角度说一说,比如现在是皇历2018年,一支步枪加500发子弹需要70法郎,子弹大概是每千发80法郎,一支步枪连同刺刀,子弹袋,水壶的单兵装备共需40法郎,一个木柄手榴弹大约3个法郎,2015年的潘德拉兵工厂,生产一挺轻机枪价款是2000法郎,仿造一台机甲及其附件的全部价款是29546法郎。主君没有这些打仗就是一句空话,过去您有臣提供装备不用想这些,现在不行,更何况您不能给每一个军火工业的人一人一个geass,上亿人呢,再说这也不符合主君解放人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