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之前正因为这件事，才有自己与陈平的决斗。
如今他站在这里，陈平却已经死亡，真是让人唏嘘。
“您今天来是？”
牛有光低头哈气的问道。
王石说出来意后，牛有光眼神闪烁，当即把王石邀进屋子。
王石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热情的人家，回头眼神示意手下们在门外等着，自己被牛有光推着进去。
为了替这些人家着想，王石都是一个人进去交谈。
房屋并不大，连院子都没有，一进去就是小客厅，旁边是厨房，最里面似乎是卧室。
此时屋里一片漆黑，牛有光上前把蜡烛点亮，一点烛火升起，带来明亮。
“大人，您现在这里等着，我去把婆娘还有女儿叫醒。”
牛有光谄笑完进入隔间，消失在黑暗中。
王石沉默，坐在客厅唯一的长条板凳上，旁边有一条木桌，这就是客厅的全部家当。
哪个地方、哪个年代都有穷人啊。
他不禁感慨，随后想起了什么，手伸进衣服摸索着，内心有了决定。
过了片刻，王石没等到人出来，反而听到旁边似乎发生了人的争吵声，厨房里有暗淡的光。
发生了什么？王石好奇的走向旁边的厨房。
刚一进去，声音就涌入王石的耳朵。
“这肉我留着过节吃呢，现在做了以后怎么办，本来一年就吃这一顿肉，让我们都饿着！？”
这是一位妇人的声音。
“这位是王吏员王大人！我不得整点吃的给人家，不能丢了咱们家的面子！”
这是牛有光的声音。
“狗屁的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啊！？家里的钱不是我挣得！？你连家里人都喂不饱，老惦记你那狗屁面子，你有本事出去把钱挣回来！我给你一锅面子！”
“你声音他妈的能不能小一点！我是不是一家之主！？听我的！赶紧把饭做了，王吏员还在外面等着呢！”
王石在旁边默默的听着，皱起了眉头。
到了最后他实在听不下去了，闯了进去。
光影闪动，牛有光吓了一跳，发现是王吏员进来了，撇了一眼自家媳妇，才上前说道：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我让这婆娘给你做几个好菜，肯定把您招呼好！”
王石摇了摇头，说道：
“我时间紧迫，不用做菜了，你赶紧把你女儿叫出来，我还要赶下一家！”
旁边牛有光的媳妇身高也不高，普通身材，肯定不是采花贼的目标。
“啊！？您是不是哪里不满意！”
牛有光还在表现着自己，“要不……”
王石抬手拒绝，冷漠的眼睛盯着牛有光。
“好好好！我这就把女儿叫出来。”
牛有光脸上冒汗，连忙和他内人去了内屋。
想来对方一家三口是住一个屋子……
王石走回客厅，等着有人出来。
可等了半天，发现还是迟迟没人走出来。
王石皱起了眉头，刚要起身，就看见牛有光一脸谄笑的走了出来。
“王大人，小女不愿出屋，还请大人入屋一叙。”
王石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明白对方是不可能伤了自己的。
于是，疑惑之中，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