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同时开口。
“我没事。”苏晏摇摇头,见男人雪白的衬衣被鲜血染红,不禁蹙眉,眼里裹着浓浓的担心,“以后别干这么蠢的事。”
话落,苏晏便脱下外面的薄外套,绕着他左肩包扎起来。
司寒忍着肩上的疼痛,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撑着沉重的眼皮,用着虚弱的声音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听清。”
“我说,这种蠢事以后少干点,听清了吗?”苏晏一边用力打结,一边大声地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你是在关心我吗?”司寒的唇角扬起一抹开心的弧度,不大肯定的问了一句。
苏晏一听,狗男人,这个时候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关心这些有的没的。在打最后一个结时,不禁用了用力。
“嘶......”司寒没忍住,痛叫了声。
“我是怕你讹我。”苏晏打好最后一个结,放开了司寒,眼睛盯着他说,“我可不想再欠你的。”
尽管伤口用外套包扎着,但鲜血依旧流个不停,外套很快就被浸红。
苏晏见状,心里的担心又多了一分,她说:“先去医院。”
司寒的眼里噙着模糊又锦簇的光,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注意力还在上一个话题,他说:“要...要是我真讹...讹你了,你会怎么对....对...我...”
渐渐地,司寒的语音越来微弱,最后一个“我”字几乎听不见。
下一瞬,“咚”的一声,撑不住的司寒,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司总倒了,快打救护电话。”
“天哪,流了那么多血,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很难说,毕竟刚才那一刀刺得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