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瓷器，樊盛会的眼睛都直了：“好啊。”
苏晏松了口气，她就知道，瓷器就是这“老家伙”最大杀手锏。
“好侄女啊，你看，什么时候.....”
苏晏一听，觉得不妙，要是她再不脱身，这个“老家伙”又要拉上她聊“瓷器”了。
“樊伯父，我明天就把瓷瓶送您家去，我先接个紧急电话。”苏晏边接听电话边往外走，同时朝盛晨使了个“赶紧撤”的眼神，嘴里“喂”了声。
“你接，你接。”樊盛会笑着说。
等到苏晏和盛晨的身影彻底消失时，樊盛会站在原地回想了半天，刚才好侄女的手机好像没响也没震动吧，貌似手机屏幕也是黑的.......算了算了，管她是真接电话还是假接电话，发正他明天又可以入手一对瓷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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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餐厅的路上。
“小苏总，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盛晨开着车，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说。”依靠在座闭目养神的苏晏，轻吐了一个字。
“既然你知道樊董事的小动作，为何还要给他留面子？”
盛晨说完，思考着樊盛会在会议上提到的那个项目。他之所以会如此执着那个项目，不仅仅是因为项目是他自己拉来的，重要的是他在项目上动了点小手脚，可以从中获利。
苏晏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看着窗外向后移动的风景，缓缓开口：“樊盛会这个人呢，小动作是多了点，脾气也有点臭，有时还是个话痨，确实挺让人讨厌的。但他毕竟是跟老苏一起打拼过的人，只要不触碰底线，我还能忍受给他面子。”
盛晨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内心越发对苏晏多了一层敬意。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不要触碰底线，否则让你没脸面。这就是我的原则。”
苏晏话音刚落，微信进来一条消息。
狗司寒：【阿晏，我也想跟你一起用午餐。可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