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是她的妹夫,她也算比较了解他家的情况,如果儿子有心帮助他们分担些压力,她依然是乐得如此。
“去就去吧,带上个家将注意安全,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咱曹家底子薄,可没啥积蓄,不会再增加你的月钱了,带回来你可得自己养。”
“母亲放心,儿子早有计较啦,保证处理的妥当。”
曹昂和这个时代的人是不同的,他深谙一个道理: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所以,今天他的第一站,城东。
看着曹昂出府就往东去,曹贤有些懵,不解的问道:“大兄,夏侯家的村子不是在城西嘛?咱们为何要往东去啊。”
曹昂逗弄曹贤道:“为兄考考你,东边有什么?”
“啊?”曹贤更懵了,抬头看着东边,支吾着:“东边,东边有城门?”
“笨,东边有钱袋子。”
“钱袋子?什么钱袋子?”
等走到曹洪府门前的时候,曹贤才知道什么叫钱袋子,不过他也已经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因为有钱的缘故,曹昂来这的次数很勤,跟回自己家一样的,如入无人之境。
跟守门的家将打了声招呼,跟奔走的仆人问清曹洪所在,曹昂领着曹贤直奔书房。
在这个商人低贱的时代,有些商人削尖了往官场钻,而有些世家出身的人,年纪轻轻就举孝廉,却一心铺在商场,百能万法的挣钱。
不过曹昂不会发表什么意见,他对商人本就没什么偏见。虽说发展的过程中少不了灰色的一面,但是比起曹嵩那种收刮民脂民膏的,要好太多了。
是以,即便曹昂和曹嵩爷孙关系特别好,缺钱了也不会去找他要,而是选择来曹洪这里打秋风。
看到俯在书案前检查账目的曹洪,曹昂先是恭敬的叫了声叔父,随机还没等一脸笑意的曹洪回话,就猛的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将一旁一脸懵的曹贤拉在怀里,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变故突如其来,曹贤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冷,吓的涕泗横流,两腿打颤,差点站不住,哀呦着:“大兄、大兄,你别这样,我、我有点怕。”
没有去管被吓坏的曹贤,曹洪好整以暇的问道:“昂儿,今天又是什么日子?特地来逗叔父开心?”
“没有办法,侄儿过不下去了,听闻叔父家资巨亿,就想来跟叔父换些银钱。”
“哦?所以是想到什么好剧,想来舒服这里演绎一番,换些赏钱?”
“哼,叔父却是有些小瞧我了,侄儿虽尚年幼,却也知何为大丈夫,如怜人般嗫嚅博人一笑换取赏钱,岂是大丈夫所为?侄儿今日来,是想叔父出一些银钱,换取令侄多活一些岁月。”
“原来如此啊,这生意稍微有些不划算啊,容我考虑考虑。”
曹贤年仅五岁,刀架在脖子上,只顾哭喊,听不出来两人话里的调笑,听到曹洪说考虑考虑,吓得孩子哇哇大哭,边哭边喊:“叔父不要啊,叔父救救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