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连肃掌中抽回,顾清歌抬起眼眉,连怿设的宴?刚离皇宫他便要设宴,这亲他未娶过,王府中也不曾有其他喜事,突然设宴邀连肃作何?
“王妃。”莲秋拉了拉顾清歌衣角,不过一会儿的工夫竟又发起呆来。
“好。”同样,顾清歌也回了个“好”字,神情淡漠。
五儿与小七随莲秋回府安置,顾清歌与王爷驾车而行,方才两人便是在马车上,这才不到两个时辰,两人竟又回到马车内,不由得,顾清歌轻笑,他们这是和马车杠上了?
“在想什么?”连肃半眯着眼睛瞧她。
顾清歌挑眉,似是不解他这话何意。
“你笑了,刚才。”连肃倚着车壁偏过头看她,面上没有一点表情,若非这车里只有他们两人,顾清歌都要以为是旁人在说话。
“嗯,我是笑了,”顾清歌眼眸轻垂,瞧着他应了一声,“王爷可是不满?连臣妾哭笑都要过问了。”
不知为何,顾清歌不想说实话,那句因为我们有缘,和这马车有缘,在喉咙停滞片刻后被生生咽下,她觉得如果说与他听,只会换来他一声轻笑,似调侃也似嘲讽,她讨厌他笑的样子,宁愿他冷着脸,也好过他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样她会恐惧,而且,在他身上还能找到连硕的模样,虽然他的笑不似连肃这般意义不明,但同样,都是那么好看。
她不想脑中还有连硕的影子,也不想猜测连肃的想法,她只想按自己的想法痛痛快快的活一生,而现在若有其他选择,她宁愿独自一人,漂泊在外也好过受制于人,这王妃,她做的并不情愿,当日,她也着实不该轻易应了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