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昨夜?”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如视恐怖的怪物,双手下意识的捏捂上了胸口。
“你先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再向你解释,这对我很重要。”他表情诚恳。
“是………就是那样。”好吧,也许他是听人说的也不一定,但奇怪的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自己和生她的亲娘,自己自然不会说,而她的娘,连提起她都觉得羞耻。
怎么会这样,难道师傅说的有误?他记得那天他醒来,发现枕边有封书信,打开一看竟然是相别十余年师傅的手函,只是他刚读完,那信纸便自行燃起,烧的连一丝灰也没有,虽然生辰和地方都没错,但他分明记得,师傅叫他找的那个人,左胸上的胎记,应当是六芒星的图案。
凌洲,光华三十七年八月初八生,左胸上有胎记,还说是古怪的女子。师傅的这些线索,让他看了不少女子的身体,无辜背上了风流的名头,还被这个丑丫头叫色男。
虽然有出入,但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八成就是她。不然,为何她和怀洛皆有奇丑的面容?
师傅赐予他生命,而他却无以回报,只有完成师傅最后的托付:
带那个女孩,去找洛儿。好好保护她。她对我很重要。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抢过他手中的水杯,我没好气的说,吃了那么多糕,渴死了。
“我师傅让我找一个女子,左胸上有胎记。我四处打听……。所以…………”沈心之的脸有些红,我却没太在意。仔细想想,要是有人拿钱给我娘,那连她身上有几颗痔几根头发估计都会告诉人家。
“你师傅?你有师傅,他老人家功夫很高吧。”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鹤发童颜,精神鎪烁的老者。
“什么老人家,我师傅英俊,宛若天神!当时我快死了,是师傅救的我,还教我武艺及星象。”沈心之眼神灼灼,看来他对他师傅不是一般的崇拜。这时的他,竟有几分孩子气。
我一笑。顺着他的话去说。“这么厉害啊!你师傅是个好人呢。”我说呢,他这样的人也会跑上房顶看星星,原来是观星。
“昨夜你抱我回房的?”我笑着试探,有些期待。
“想的美,是我的女侍”沈心之恢复了嬉笑平常。
他有女侍?我怎么没注意到?不过怪只怪这个人太耀眼,一出现大家全看他了,身边那些七七八八的人,谁管他是男是女。
“雪沫功夫极高,和他哥哥雪逸一起,是我的隐卫,一般是瞧不见的。”了然我眼中的不解,他好心解释。
他说的煞有其事,看来是真的了。还以为他是面子薄,不好意思承认。
“谢谢你没把我扔那~难得你好心说故事给我听,我却睡了过去。呵呵。”我有些抱歉的朝他笑,估计这表情也难看,他摇了摇头,拿面纱给我戴上。
“干嘛,我还没吃饱。”乖乖带上面纱,却还是小声抗议。
“要入城了,还是带上吧。京城可不比凌州,要是吓着了什么大人物,小命都难保。”
都说红颜多薄命,看来丑到人神共愤的时候命也没的长。蒙好面纱,挽起窗帘,果然看见荒芜的路上,开始落落错错的有了几户人家。京都,我来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