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跟在他身后,脚上的水泡使得寒忆儿无法正常走路,可一旦表现出来他一定又会认为自己在演戏,博取人同情了。
尽量忍耐着疼痛保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跟他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间间的卧房,云傲天的脚步停留在走廊尽头的门前,犹豫片刻冰冷的目光直射寒忆儿:“进入之后我叫你开口的时候你就喊云伯父,懂么?”
云伯父么?只是佣人不是该叫老爷么?虽不清楚理由寒忆儿还是领悟的点了点头。
门开启了,硕大的房间采光十足,卧室的气氛温暖而舒缓,如若自己的母亲也住在这样的豪宅内对病情也该有帮助吧?
呵,仅仅是奢望,自己的能力悬殊无法使得母亲安逸舒适,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如今,无法伴母亲左右。寒忆儿的心理充斥着自责,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叫母亲过上好日子,年仅20的她带母从乡下来都市能扎稳根基实属不易了,可她并不满足与此……
床上躺了一位年约五十的中年人,头发近乎花白,虽是双眸闭起,但外貌轮廓仍可感觉出他年轻时绝不输给云先生的帅气俊朗。
这位老先生应该是云先生的父亲吧?想想自己的父亲也该是这个年纪吧?他长什么样子?是否健康?怎样生活?任寒忆儿内心在憎恨自己的父亲,面对着眼前的老先生也不免对自己的父亲充斥着好奇。
“爸,忆儿回来了。”云傲天的语调很是轻柔,可他的这句‘忆儿回来了’代表了什么?
“忆儿来,跟爸爸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