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吕三贵微怔,那目光却是下意识的再次扫向格格的双峰。果然,很饱满。
水到渠成了,李治亭心下得意,这一路上贵州的大小吴军将领还没几个不被以“礼”说服呢。吕三贵的动摇就在这呼吸之间了。
不想,吕三贵突然一个激灵,如被蛇咬般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涨红着脸闷声不说话。
李治亭一愣:难道真碰上不为钱和女人动心的?
念及此处,他轻咳一声,沉声道:“如果将军执意破坏抗清大局,不顾李晋王和巩殿下的生死,那将军可曾看见城外我太平军的十万雄师!”
“看到了。”吕三贵的声音很低,脸上的红色却不曾褪去。
“既然将军看到了,那李某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家大帅素来以礼服人,不愿多伤性命,可将军如果不听劝,非要与我军为敌,那我只能用这个来说服你了。”
说完,李治亭便做出转身要走姿势,这时吕三贵却一把拽住他,颤声道:“贵使且慢,吕某开关,开关!”
“好!”李治亭大喜,“如此就对了,我家大帅从来就是以德服人的君子,前面那些将军同僚哪个不是被以礼服之”
“是,是,齐王殿下以德服人,吕某敬佩,敬佩”
吕三贵此时已变了一个人,在那不住点头,只是说话间那一双眼睛却直溜溜的盯着乌那希格格。
“长夜漫漫,将军何不去寻个乐子?”
李治亭很识趣,吕三贵略微尴尬,却说起开关的正事,二人商议完毕后,李治亭自是将人和东西留下回去复命。
屋内,吕三贵已是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乌那希,急色道:“格格,我”
“将军动作且温柔些,今夜我是将军的人。”
乌那希自从被丈夫回卖官府,送来贵州后,早已伺候多人,经验门道熟络,知道如何应付这些臭男人。一双手探去,却“呀”了一声:“将军你?”
吕三贵脸色一红,刚才他却是控制不住,出了一次。
“不妨,不妨,今夜包叫格格满意。”
男人没有说自己不行的,出了一次也得行。当下吕三贵就猴急般的抱着乌那希上了大床,一夜缠绵下来,走路都打飘。却是不忘早早带着亲信开了关门,太平军以礼服人,令人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