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适时的飘过以前程蓝说过的某句话——喉咙发痒,浑身发热,衣服一件一件往外脱。
靠,她该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手中的空酒瓶被砸了出去,单夭夭单手纠起那酒保的衣领,怒道,“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
那酒保倒也不惊,只顺势扶住她有些虚软的身子,回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第一次来这里,我给你下了点药助助兴而已,放心,剂量不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操……”单夭夭怒了,直接一脚踢飞了那酒保,踉跄的想走去洗手间,但,踩出去的每一步都软绵绵的,好比踩在棉花上似的。
没走几步就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顺势一带单夭夭就扑进了他的怀中。不甚熟悉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单夭夭细眉一拧,本能的想要推开,但喉头却吐出一句莫名的呻吟,身子一软,她就彻底的窝进了男人的怀中。
燥热感不断加剧,她挣扎着去扯开自己的衣领,殊不知自己胸前的春色已经彻底落入了男人的眼中,下一秒,她被整个拦腰抱起。
去他妈的剂量不大,单夭夭现在虽然理智残存,但身子的火热和眼前的模糊根本无法让她冷静思考。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飘,眼前有无数不停替换着的幻象,直到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才勉强抚额一阵乱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