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夭夭没有回学校,而是直奔那家迪厅。
因天色刚暗的关系,偌大的迪厅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工作人员在,见单夭夭一脸杀气腾腾的进入,皆有些迷茫。
那名在夭夭酒里下药的男人,这会儿还不知道大难临头,正悠哉悠哉的擦着酒瓶哼着歌。直到感觉有人挡住了灯光,男人不悦的抬眸,正好撞进单夭夭冰冷的眼底,心脏一蹦,有种本能的恐惧感,但定神一看,她身后空荡荡的,并无其他帮手,心也就此放下,自认潇洒的挑眉微笑,“嗨,今天想喝些什么?”
单夭夭却懒得跟他废话,手一伸对着男人的脸就是狠狠两巴掌,愣是将那男人的双颊打出了明显的五指印。
“操……”那男人吃痛,手中的酒瓶一挥就想砸单夭夭的脑袋,但她偏头一闪,顺势将男子的身体拉出吧台,狠狠的踩到了地上。
雪地靴狠狠的踩在男人不断起伏的胸膛,单夭夭弯身,冷冷的出声,“我只给你十秒钟,告诉我昨天那些人在哪里,否则,你就得死。”
“什么…什么人,我不明白你……”男人还想装傻,但见单夭夭面无表情抽出那把瑞士军刀抵住自己的咽喉,瞳孔一缩,咬牙道,“这里是辉哥的地盘,你……”
瑞士军刀刺入,有血液缓缓涌出,刺痛感让男人意识到死亡的接近,崩溃转口,“他们一会过来,你可以在这边等。”
“我还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药的。”军刀稍移一分,单夭夭勾唇,神情冰冷却充满致命诱惑,眼角的彼岸花隐隐的显现,透着嗜血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