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百年之后,谁知道呢
所以,在南阳时,在看到那场大火的瞬间,他选择了放弃原来置东临睿于死地的计划,按捺不动,等着看清形势。
在墨卿出现的瞬间,他就知道,南阳知府府的大火,与其说是他父亲想要置东临睿于死地的一个绝招,不如说是东临睿想要将他们请君入瓮,等着一网打尽的后招。
苏修文抬手,轻轻替苏阔抚着背脊。
“父亲身体不适,年纪也大了,也该回家颐养天年,好好休息。”
看着苏阔眼底那愤怒至极的神色,苏修文并没有半分惧怕,而是继续压低了声音补充。
“而我从七岁入宫做皇子伴读,至今十六年,宫中尔虞我诈的日子,也觉得够了。”
“荣国公府有三弟支撑着,就很好”
“咳咳咳咳咳咳你你这个逆子”
苏阔面色煞白,面容因为愤怒至极而显得狰狞委屈。
哪怕用尽了力气低吼,声音依然细弱蚊丝,几乎听不见。
吼完之后,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成帝十三年,天元朝两百三十八年六月中旬,荣国公病倒在乾坤殿上,景成帝仁厚,命太医诊治,又命荣国公嫡长子与庶三子侍疾。
三日后,荣国公醒来,上奏折,请求辞官,解甲归田。
景成帝不愿,甚至带着已有身孕的皇后娘娘亲自到荣国公府探望挽留,依然被荣国公拒绝。
与此同时,荣国公府世子苏修文请求辞去翰林院学士一职,理由是想要尽孝,照顾身体不适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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