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发现自己被一套连续不断的【昏昏倒地】砸在地上。
在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的代入画面。
如果他是七星瓢虫阿尼玛格斯的那个巫师的话。
发现身上标记,
他先在包厢里穿上隐身衣,然后等一个陌生的喝得醉醺醺的女巫。
他跟着完全没有联系的女巫一起出来。
隐身衣是一件非常好用的工具。
因为身着隐身衣,喝醉的女巫不对他说话,能够被认为是理所当然。
他甚至还利用了标记,
标记着的人同女巫并排站着,距离很近会让人觉得看起来很亲密,下意识就会觉得他们有关系。
为什么会下意识呢?
因为巫师其实很敏感,
有一些人,对这种极为接近距离的隐身衣甚至因为有目光在看着我这种理由,手动破隐。
但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挡箭牌,
一个醉得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可能有人在利用她的单身女性。
如果直到这一刻他还不知道自己被摄神取念,
金斯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罗傲就白干了。
但知道又如何?
眼前的画面被动且继续。
标记咒可以被解咒。
先幻影移形,再解咒,再幻影移形,目标逃脱。
不,
应该就只有。
先幻影移形,再解咒。
因为隐身衣,就算目标站金斯莱面前他都看不见,目标直接逃脱。
金斯莱是老手了。
参加过十年前的战争,虽然不是最早的那几批,但他是凤凰社的成员。
当了那么多年罗傲,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会有翻车被反杀的一天。
“金斯莱·沙克尔?!”
凯瑟琳犹疑的看着眼前的罗傲,
“摄神取念是为了看到记忆,确定你就是你。
复方汤剂挺泛滥的,你知道。”
凯瑟琳没来由有些尴尬,
一个凤凰社的还没有提名的预备成员攻击了正式成员。
她在凤凰社的路,会不会走窄了?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你是?”
“什么意思?”
金斯莱有些茫然,
如此友好和平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对方没有用阿瓦达索命而是用了整整一打的昏昏倒地,唯一的理由只有一个——情报。
他的确有价值。
但对方如此老道,
被钻心咒折磨疯掉之前无论他有没有说出情报,他的结果可能已经注定了。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隆巴顿夫妇隔壁床位预定,或是沙克尔家族的墓地。
现在,
你告诉我这都是一场误会?!
“你在消遣我?”
“或者,”
“这是你的套取情报的方式?
或者别的什么?”
“你对我朋友进行了标记,我把标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灯亮了,
金斯莱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再不是漆黑一团。
身上才变形成毒蛇的绳索不发一言的看着他,金斯莱脸上不由一僵。
对面的隐身斗篷显露出来一张似乎在哪里见过的脸孔的时候,
它正吐着嘶嘶的蛇信,不太情愿的从他的身体上爬下来。
蛇没有立刻就走,
魔杖也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还给他。
但对方彻底在他面前展现了她的身份。
“莉莉·波特?”
“很像吗?”
凯瑟琳的眼眸之下流露出一瞬间的怅然若失,
“十年了,”
我们在一起待的时间太短了。
没有相片,
我几乎已经快要记不清她长得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