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严明楚一着急还真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蔷薇焦急地看看福禄喜又看看严明楚。
“有个人可以。”
“谁?谁?”蔷薇拽着福禄喜的手晃动。
“宋贵人。”这话福禄喜也不是随便说出口的,他发现宋贵人每次被皇上召见的时候,尤其是皇上问起在宫外的事情,宋贵人都会故意特意地提起柔依小姐,并不是含有恶意的诽谤,反而把柔依说的像救苦救难观世音一样。他也不知道宋贵人对柔依的态度是什么时候转变的,但宋贵人的眼里绝对没有半分的恶意。
“我,我这就去,我马上去。”蔷薇拔腿就跑。一刻都不敢怠慢。
赏月台皇后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伺候的宫人都退至几米外,这局势怎么有点像要杀人灭口一样?柔依走上台阶,规规矩矩地向皇后行礼,“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平身。”敬尊皇后平静的小脸给人带来一种威严感,她似乎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天生的清雅,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在这短短数日,已将所有的人和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皇后娘娘身着碧绿的真丝抹胸长裙,上面绣着朵朵粉白相间的荷花,细细的针法叫那荷花栩栩如生,一件淡绿色紧身袍袖薄丝,是极其昂贵的云雾纱,薄如蝉翼,柔软如棉。据说这种云雾纱只产于大韩国,可见大韩国在一些技术方面还是比上善国强的。
那抹绿色给赏月台凭添了分靓丽的姿色,柔依对大韩国的服饰还是挺欣赏的,从那日在祭天台看见的帝后朝服,到今天这别有风味的着装,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不由地在心里赞叹起来。她的身份尴尬,能换洗的衣服还是上善国的宫廷服,厚重繁琐。她站着低着头不敢与皇后对视,心里琢磨着自己一直循规蹈矩,皇后怎么会找上自己呢。
皇后好生地打量了一番低着头的人,她越是淡定,反而越觉得她非同小可,今天把她押到赏月台来,倒也要看看皇上到底会不会去凤厥殿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