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很快就带人提了冰进来，一桶一桶地倒在浴桶里，装了大半桶婉璃才叫停，又命其他人都退下只留一人在屋内伺候。
柔依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怎么做的，一定是有什么计划，果然婉璃一把打晕那丫鬟将她拉至浴桶边，把她的头塞进了浴桶，让她的脸贴在冰块上。
“你。”柔依起身来到浴桶边看着她。
婉璃又是轻哼一声，掐着那丫鬟后脖子的手没有松开，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听说过人皮面具吗？”
人皮面具？嘉王爷不就有一张吗，柔依点了点头，“听说那是南国独有的一门技术。”
婉璃又不出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丫鬟的脸由被冻得通红到转白，她将那丫鬟拉了起来放在床上，从腰带里拿出一把极小的小刀。
柔依心一紧，“你要干吗？”
“一会你就知道了。”婉璃冲柔依一笑伸出刀子就朝那丫鬟下巴上划去，她一只手在丫鬟的脸上摸索着，一只手拿着小刀沿着摸到的地方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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