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搁在罪的额头顶轻轻揉弄了几把。被面具遮挡的面容变的通红散发着热气。咳嗽了一声后别过头。声如蚊哼:"好了。我知道了......"
一直都在关注着漠狼的罪那是理所当然的发现了漠狼此刻的小情绪。傻呵呵的表情变的邪恶。偷偷的将手伸出一把拉开了漠狼的面具。
昏暗的黄褐色灯光打在了肌肤之上。胭脂色的红晕遍布脸颊处。眼中满是惊讶与闪躲之意。可惜被罪扣住了下巴根本无处可躲。
红润的唇泛着水光。似是在诱惑着人上去亲吻。舔舐。让它变的肿胀。更加诱人。
罪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严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头缓缓的靠近。奶白色的发从肩头垂落。双眼认真的看着漠狼与之对视。
近了。鼻尖与鼻尖接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交缠。
舌探出。首先代替了唇做出了尝试。往着那诱人的唇而去。
……然后。再然后。罪就受伤了。两腿之间。只有男人才懂的伤痛……
罪要哭了。真的。特么的即使是魔王。这种痛苦他也承受不住啊。作为一个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自然是不用说。漠狼的那一脚不偏不倚的。直接踹到那个地方。那酸爽。
罪夹紧腿。后退了一步。眼泪都要从眼中流出來了。
“漠漠。你干嘛啦。这样好疼的。万一出问題了怎么办。”嚎嚎嚎。真特么的疼啊啊啊啊。。。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漠狼冷笑。如果真的坏了。不能用了。那也是他自己作的。完完全全的。活该。
“关我什么事。不能用了那就不能用了。无所谓。”
听到这话。罪感觉自己那里更疼了。腿不由自主得抖了抖。吞了口唾沫。咬了咬牙。恨恨的道:“你不能这样啊漠漠。这个玩意儿不能用了我以后可怎么人道。怎么带给你性福啊。”
想想以后跟漠狼在一起的性福生活。在想想此刻的蛋疼。罪觉得自己似乎越來越蛋疼了。
“滚。”漠狼顿时不爽了。这跟她什么关系。竟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是太不要脸了。这种人。这种人。就该死。
嘴上说着。可脸色却越來越红。而漠狼也似乎忘记了自己面具已经被摘掉了。所以说那越來越红的面容。就让原本有些不开森的罪开森了起來。
哎哎。他沒有看错吧。漠漠在脸红了。卧槽。这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日日夜夜整天面对着的面瘫脸竟然有了别的表情不说。竟然还会害羞了。。果然。果然他來对了吧。绝对是來对了吧。而且。这么可爱的反应。是因为沒有经历过。还是因为。喜欢他呢。
罪忍不住自恋了一番。脸上的苦逼消失。忍了那儿的疼。再次靠近漠狼。凑近。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问道:“哎。是吗。可是。漠漠。你脸红了哦。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脸红吗。是因为。害羞。”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唯一有变化的。就是漠狼那越发红的脸色。简直要滴血了。
而罪也就等着。反正他不急。时间很多很多很多。他有耐心。
“……我……嗯……”漠狼被盯得受不了。想开口但开口后又说不出來。最终。扭头看向别处。目光闪躲的憋出一句:“对我就是害羞。怎么了。不可以吗。”
还以为漠狼不会回答的罪都想好怎么缓解这短暂的尴尬了。结果这突然的一句说出來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出來了。
周身仿佛都飘着粉色泡泡。罪傻笑了好几声。直到漠狼懊恼的回头瞪了一眼后才急忙说到:“不不不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漠漠不高兴了吗。不高兴沒事儿。我的那儿随你用。想怎么踢就怎么踢。踢坏了都沒事儿。”
“……”她还能说什么这话都敢说出來。真的不怕她这么做吗。
想笑。但却不能。只能硬撑着绷着脸狠狠德敲了罪脑袋瓜子一下。在看到他也不恼反而傻呵呵的抱着头笑的时候。目光中的冰水再次为同一个人软化。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好了。别闹了。我很累要睡会儿。你有事先去处理吧。别一直待在我这里。不然你的那群属下估计会很头疼。”
罪嘟嘴。他才不想离开。好不容易能见到漠狼一次就要匆匆离开。打死他都不愿意。
眼睛珠子一转。嘴角勾起。漠狼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又要來了。
于是乎。果然的。。
“我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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