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张天元将柳梦寻的手一拉,就朝着青铜展馆大步流星地走去。
这青铜展馆之所以吸引柳三生,估计除了武则天九鼎之外,应该还有别的缘由。毕竟青铜器可是很多盗墓贼特别喜欢的器具,柳三生金盆洗手的时候也才四十多岁,他从十几岁就开始倒斗,可以算是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之一了,所以难免也会有一点怀念当年的生活。
等张天元来到青铜展馆的时候,就发现柳三生、柳生平和翁红居然都在。
仔细想想,这倒也没什么可惊讶地,柳三生毕竟年事已高了,柳生平作为儿子不放心他一个人过来,肯定就会跟着了,而翁红觉得一个人无聊,也跟过来凑热闹。
他们两个可是张天元的丈人爹和丈母娘啊,女婿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来一趟,那也说不过去嘛。
要不是因为台风挡路,他们早就过来了,之所以来迟了,那是因为他们先是去了澳洲,然后再从澳洲坐飞机到了新加坡,之后再从新加坡抵达中国的,简直就是绕了一大圈路啊。
“李教授!你怎么还没去吃饭?”张天元看到在柳三生旁边居然还站着李明光,就直接傻眼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把李明光劝去吃饭的,怎么这会儿又见到了,难道这位国家地质大学的校长还有分身术不成?
“犯得着那么惊讶嘛,我只是要去吃饭的时候恰巧看到了柳老头,所以就跟他一起过来看着九鼎了,这会儿你看人也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去吃饭了,正好可以好好看一看了。”李明光笑着解释道。
张天元摇头苦笑,然后看向了柳三生说道:“我说柳爷爷,你不是说不来了吗?早知道你要来的话,我就派车去接了,实在不行派私人飞机接你们过来也好啊,你们这可是突然给我打了个伏击啊。”
“臭小子,你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吗?还怕我们打伏击啊?”柳三生没好气地看了张天元一眼说道。
“我能做什么缺德事儿啊?不对,我好像还真走了一件不太厚道的事情,就是把人家的海下宫殿给拆了,不过那也不能怪我啊,主要还是那玩意儿年久失修了。”
“没带什么好东西出来吗?”柳三生压低了声音问道。
“对了,说起来这个宫殿,柳爷爷您应该是知道的啊,马尔代夫有个叫海鱼的海捞专家,您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了?”
“记得就对了啊,我这一次就是跟海鱼下了一次海,进入了那海下宫殿。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张天元觉得这个事情跟柳三生还是可以说一说的,而且也算是有共同话题。
“你们两个别一见就聊什么海下宫殿好吧?乖女婿,剪彩就结束了吧?”翁红见张天元跟柳三生聊起了海下宫殿,直接把她和柳生平给冷落了,就忍不住找了一下存在感。
“对了,说到这剪彩,真得是对不住啊爸妈,还有柳爷爷,没能让你们参加,唉,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有什么可惜的啊。我就一糟老头子,还参加什么剪彩啊。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倒是真想为你剪彩的,因为你小子这事儿做得漂亮啊,这么大一博物馆,恐怕整个中国除了故宫博物院之外,就没有能跟你哲理性相比的了吧,我忙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想着做这么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儿,倒是让你这小子抢了先了……”
柳三生的确是想参加剪彩的,不过既然来迟了,错过了时间了,那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你总不能让别人再另外给你准备一场剪彩吧。所以他将话题很快是转移到了神罗博物馆上面,关于这个博物馆,他可是真得既羡慕,又惊讶,又佩服啊。
“柳老头你还真说对了,我当初听说这个事情之后,也是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子竟然这么年轻就做到了咱们以前想做,却始终没有做成的事情,真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你不能不佩服啊。”李明光和柳三生关系是非常熟悉的,所以他称呼柳三生就直接叫柳老头了,有时候也用尊称,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挺随便的。
“哼,那不是废话嘛,这可是我孙女相中的男人,能差吗?”柳三生相当得瑟地抖了抖身子,挺了挺胸说道。
“瞧你那得意样儿,别忘了天元可是我的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我可比你跟他亲。”
这两老头儿居然因为这点事儿而斗起了嘴,让张天元是哭笑不得。
无奈之下,张天元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取出了从海下宫殿里拿出来的唯一一件青铜器说道:“两位前辈莫要吵了,来看看这个,一件很奇怪的东西,我寻思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有何用处,所以一直都带在身边,希望有机会可以让人帮我参详参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