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继承人(六)
“如果事实真的如你所,你一直维护的那个狗屁山门真的能够会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么,那么为什么至今还没有一个交代?就算是一个警告也好,一个也没有一个屁话都没有。而且,不仅仅如此,你们的山门竟然还在明知白家那群狗东西在世事所作所为的情况下,仍旧置之不理,允许他们这么多年来,任他们得寸进尺,嚣张的更加肆虐,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这又是为何?这样的事情,你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吗?是你们山门的人都瞎了,都傻了,都喝了白家的人下的软骨散了不成?竟然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如果你们否认,那么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们白家在世事所作的一切坏事,恶事,都是你们山门在背后所指使,都是你们在暗中操控以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年轻人白启阳最得以自豪的山门是“狗屁”,是“瞎子”“傻子”,白启阳怎么可能听得下去?这就跟在污蔑自己的家人一样,如果一个人自己平日里最得以自豪的人是个狗屁,有谁能够忍得住?向天成刚刚的一句话,听得白启阳心中一阵阵的怒火在涌上心头,不过白启阳怒火是怒火,但是仍旧没有失去理智,因为向天成的后半句话,出了白启阳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那就是如果山门很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了白家行为的牵连。
如果真的如向天成所的话,那么白启阳就真的可能成为山门的罪人,因为自己一力维护白家,而使山门和白家粘连上不清不楚的关系,或者是将山门与白家当做是一个整体,如果事实摆到明处,白家所做的一切,都不应该是名门正派所应该做的,是任何门派都见而远之的,而现在山门却连带在一起,那么山门不也成了同白家同流合污的门派了不成?这样的话,不仅仅白家要受到其他门派的打压,自己也不会好受的了多少,起码名誉上就已经落人口实。
就像之前所,白启阳或者是白启阳的山门,他们对于白家的这些人来,他们就是一个棋手,而白家就是妻子,对于一个棋手来,在某些时候,为了保全大局,保全整体的实力与利益不受到威胁与侵害,那么就必须要有所舍弃。
如果一切都如白启阳所猜想的最坏可能性,也就是他眼前的这个少年功力真的超乎想象,而且将耀眼散播到修真界与山门敌对的大派耳中,白启阳代表山门做出了舍弃白家的决定的话,白家肯定会遭到不可想象的打击,甚至是覆灭,而且白启阳与白启光之间的友情,也算到此终结。
在象棋中,“丢卒保帅”,“丢车保帅”这样的词语,不正就是这个意思吗?面对着很可能是强敌的情况下,为了保全山门的名誉与安危,白启阳此刻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甚至这个选择很可能关系到了一个家族的存亡,与抉择者自身的亲情友情之间的维持。
兴许自己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恐惧白家,但是也对自己的山门有所顾忌,不然他不可能一直表明他对自己和山门没有恶意,而且一再的贬低白家。事情发展到如此,那么一切事情,都要看情况而定,现在舍弃以及对抗,还为时尚早。
白启阳出自白家,但是此时已经不再属于白家,而是属于白家的控制者山门的人,所以他此时必须要时时刻刻为山门的利益考虑,在向天成没有意愿与山门对抗的时候,白启阳自当以稳定为主。
白启阳心中打定主意后,便对向天成道。
“这位少侠,请你不要牵连我们山门,虽然我姓白,而且也是上任的白家领导者,但是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干系,而且我所在的山门并没有指使他们做任何事,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与我们毫无瓜葛。这就像少侠想要杀一条侵犯你的狗一样,虽然我们是这条恶狗的主人,我有责任管着他,教育他。但是,这条恶狗怎么可能听懂我们的话,不是吗?因为他是狗,而我们是人,人和狗之间,又怎么可能交流呢?就算我们其实有责任去看管他,但是我们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他呢?他有自己的意识,想要逃脱或者隐藏他们的事情,我们也是无能为力是不是?”
白启阳用了一个狗与人的道理,对向天成解释道,这个道理其实并没有那么麻烦,并不是传统的那条“打狗要看主人”,而是要通过这件事白启阳想间接的将白家所做的丑事与山门划清界限罢了。
可是向天成面对白启阳的这种解释,却没有半点的接纳之处,仍旧用着极其低的声音道。
“人与狗,这个形容,我喜欢,不过,你们真的只是人与狗的关系?如果无关的话,那么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挟持着我的朋友?恩?我的白老先生,难道现在非要我要是某人在给一只狗卖命不成?还是某人受到了狗的怂恿,心甘情愿的在做着一些乐此不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