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将枪放下,松了口气,“小妹妹,谁报的警”
小女孩哭哭啼啼,“我”
关勇和康佩斯几个房间找了一遍,除了这个小女孩没有别人,门口那片猩红的液体是一瓶番茄酱,小女孩今年五岁,父母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玩闹时不小心打碎番茄酱,卫生间的马桶也给堵了,着急之下,想起妈妈的话,有危险打110,小女孩很懂事,听妈妈的话。.
贺东摘下战术手套,从阳台找到一根生锈的钢丝,在马桶里面一顿捣,水流呼噜噜冲了下去,用清水冲洗几遍,算是干净了,关子棋搂着小女孩劝慰一番,关勇和康佩斯在厨房下了一包泡面
待小女孩破涕而笑时,贺东揉揉发涨的太阳穴,四个人走出了住宅楼,对讲机传来声音,询问案件情况。
“案件解除了。”贺东说。
关勇将凯夫拉头盔摘了,满头大汗,用手当扇子来回扇,“得,第一次任务果然够艰巨,组长掏马桶打扫垃圾,我和康佩斯煮面,子棋看孩子,天啊这是辛苦培训三个月的机动部队。”
贺东道“别嗦,这种事情不是天天有。能碰,说明我们运气好。”
小区一个带红箍的老头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同志,你们是搞演习的吧”
贺东无语。
老头道“哦,知道,我懂,保密,放心吧,我是小区居委会的,一定配合。”
下午五点钟收队,贺东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基地,陆天明手腕强硬,这回也通融了一次,允许大家今天提前下班,把装备放在基地,枪械送回库房,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随时等待命令。
晚十点钟烧烤城大排档,贺东终于回来了,一帮人围坐在一团,好的烤全羊烧的黄油滋滋的冒,香气扑鼻,大桶的扎啤开了好几桶,东哥回来了,敞开了喝。
三月不知酒味,贺东大开吃戒,一个人起码吃了四斤烤全羊,还有五杯扎啤,警院里发生的事足够说三天三夜的,曹小明这帮社会闲散人员都好这口,听的津津有味。
一直到十二点,大排档收摊了,贺东搂着张玉洁回到了酒厂的出租房,入伍三月,母猪塞貂蝉,何况身边真的有个貂蝉,这一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到天亮。
第二天,贺东抽了个空,回白壶老家了一趟,警官证、三等功勋章往桌一放,贺老连长拿着三等功勋章摸个没完,旁边贺东母亲拿着红盒子走来,“别摸了,都摸花了,我儿子的宝贝,我给放着,回头当传家宝。”
贺老连长老眼通红,“虎父无犬子,东子,以后好好混。”
贺东递给老连长一根烟,“您放心吧,都不是事。老供销社这块地有消息吗”张耀辉垮台后,老供销社的开发陷入了漫长的等待期,土地被金河办事处收回,准备二次拍卖,一直到现在还未决定什么时间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