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朴恩惠抱着贺东的枪睡了一晚。
她做了个梦,梦见她练成了神枪手,功夫高强,以一当十,跟贺东两人组成男女双侠,一路杀回首尔,将剪刀会杀的片甲不留,把安准基乱枪打死,最后一刻,竟然有一个小喽没有死透,对着她开枪,贺东关键时刻替她挡了夺命子弹。
朴恩惠只觉得心口很痛很痛,眼泪不住的流出来,时间虽短,但挡不住少女动情。
“啊”
朴恩惠叫了一声,苏醒了。
旁边的关子琪吓了一跳,连忙安慰她“恩惠,你没事吧”这些天的相处,几个人并没有雇主和手下那种等级关系,反而像朋友一样亲密无间。
朴恩惠只觉得全身酸痛,一身的汗,好在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梦,“我没事。”说完又默默躺下来,这一次她在也睡不着,一直抱着那只格洛克,她曾经是个反对暴力主义者,这一刻她却喜欢了枪。
慢慢的,她又睡着了。
凌晨四点半,贺东啪啪砸门。关子琪将朴恩惠从床拽了起来,朴小姐眼皮沉重的打架,全身酸痛,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使唤,最后还是贺东进来了,作势要掀开她的被子,朴恩惠才起来。
跑步,贺东将一个背包递给她,至少有二十斤,背着背包,不到一千米,朴恩惠累的站不起来,贺东将她扶起来,怒斥道“朴恩惠,你想成为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女人嘛,想想你的父亲,你的兄弟,他们在做什么为了白虎家族他们战到最后一刻,甚至消失了,在看看你的仇人,天啊,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竟然和你的仇家谈恋爱,你一个穆斯林竟然说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对得起你的兄弟,对得起真主安拉吗”
“啊”朴恩惠大叫一声,仇恨的愤怒刺激着她的身体,肾腺素飞快分泌着,潜力进一步激发,力量似乎又回来了,负重二十斤跑了不到两公里,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两腿一软累趴在地。
无论贺东怎么拽,怎么刺激,是不起。无奈之下,贺东将她背在身后,手里拿着背包一步步返回家。
朴恩惠不是没有知觉,反而她的知觉更加的敏感。
在异国他乡,田间小道,薄薄的晨雾,有一个男人用宽厚的肩膀,背着她。男人身的气息,感觉,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朴恩惠的心。
回到宿舍,贺东没在要求朴恩惠做激烈的运动,而是交给她熟练枪支。
朴恩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很小的时候,她父亲曾经教过她练枪,对枪她不陌生,拆卸枪支不是多难的事,几遍学会了,接下来是实弹训练了。
贺东用废弃的木棍和木板造了一个简单的枪靶,放在二十米外,双手持枪,格洛克装有消声器,也不怕被外人听见,一梭子十七发子弹全部打光,全部正靶心。
几个人无不拍手叫好,朴恩惠也羡慕的拍手笑了。
接下来换成她了,贺东手把手交给她,枪一定要两只手拿,以来这样稳定,第二枪的后坐力很强,能够防止手腕受伤。纵然如此,朴恩惠还是被枪的后坐力震动的连连后退,适应了一梭子子弹,接下来好多了。
这一天,她打了一百发子弹,她的准头很不错,二十米左右,一直都在六环以内。其实贺东对她的期望值是不脱靶行,很显然,朴恩惠超过了他的期望值,在这方面她算有天赋。
又过了一天,朴恩惠酸痛的身体好了一些,格洛克也更加熟练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第三天第四天
第五天,朴恩惠靠着毅力,负重二十斤能够完成两千米的奔跑,午还能够进行格斗训练,一些简单的反关节技巧她已经学会,缺乏的是熟练度,枪法她能完成一分钟六十发子弹速射,而且都在八环以内,这个成绩已经不错了。
第六天,一切训练结束后,朴恩惠向贺东提出一个要求,“我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