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天气闷热得紧,像把人放进了蒸笼里一般,既湿热又憋闷。她把孩子送到了婆婆家,自己回家烧开了一锅水,插紧了门闩,在院子里搓澡祛暑。正洗着,猛抬头,竟见一条粗长斑斓的大蛇游动在堂屋门口。那蛇高探着蛇头,吞吐着蛇芯子,欲往屋里爬。她一叠声地尖声惊叫着,转身朝大门跑去。惊恐中,却怎么也打不开门闩。门外传来男人惊疑地追问声,咋儿哩,咋儿哩。她一直不停声地惊叫着,终于拉开了门闩,也来不及看清是谁,就一头拱进来人的怀里,像落水人抓到一棵救命的稻草般紧紧地抱住。她语无伦次地叫道,长虫,长虫,要进屋哩。
在感觉到来人没有动静时,她才抬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孔,就是现在的冤家喜桂。在意识到自己还一丝不挂时,她顿时羞红了面颊。想回院拿件遮身的衣物,又惊惧蛇的存在。她只能一手遮着私处,一手捂住**,颓然蹲到了地上,不敢起身。
或许是片刻,或许是很长时间,喜桂终于迈步进到院子里。他从地上拾起丢落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就开始着手逮蛇。待喜桂打死了那条大蛇,并隔墙顺手扔下了山坡时,她才衣衫不整地站在喜桂面前,惊惧未退,羞臊难当。欲说句感激话,又不知从何说起。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喜桂突然扑向她,旋风般地把她悬空抱起,进到屋内,滚进了自家那张宽大的床上。
初时的她还异常清醒,狠狠地咒骂着,奋力地反抗着。渐渐地,她的力气越来越小,而喜桂的力气却越来越大。直到喜桂进入了她的身体,并在一次又一次地野蛮冲撞中,一种久违了的快感散布了全身。她在猝不及防的遭遇中,屈辱地做了喜桂的俘虏,就此揭开了两人苟且的情缘。
事后,喜桂解释道,那天,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砸到自己头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