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富开始不能自控地放纵着自己的念想,把记忆的旋钮转到了数年前那些个日子里,且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他下意识地解开束腰绳,把沾满罪恶的手掌伸进了腿裆里,攥住了那堆渐已肿胀起来的根卵儿。借着脑壳儿里翻腾着的麻乱思绪,他又开始了久已生疏淡忘了的**。直到半硬半软的男根无力地泄了后,他似乎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啥儿,干了些啥儿。
他有些悲哀地仰躺在床上,拼命压抑住胸中业已涌起的一股强劲酸楚,憋着劲儿地哽咽着,怕敢让嘴里的声音冒将出来。此时,他的两行老泪已然滑过了粗糙面颊,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一丝清冷的光亮来。
以后的日子里,他便隔三岔五地过来一次。追想着这种羞于启口又大逆不道的恶念,再自己捣鼓上一阵子。直到罪恶泄完,才踉跄而去。
此时的振富,似乎已经魔怔了一般。人模狗样的度过了大白天,又浑浑噩噩地一头扎进暗夜里,身不由己地做着一些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傻事,却始终难以自控。以至于身陷其中,拔不出腿,脱不得身。
果如京儿分析的那样,在今年第一轮的鲜果争夺战——杏果收购中,“天然”厂的确没有什么动静。“天野”厂在经历了一段如履薄冰地胆颤后,稳稳地拿下了第一回合,取得了令人欢欣鼓舞的胜利。
这一结果,让凤儿和茂林等人倍感欣慰。他们甚至扬言道,甭看沈玉花闹出多大地动静,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天然”厂成不了多大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