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不必太感动。”弗兰开起了玩笑:“你要是谢谢我,下次你请我吃饭。”
“没问题。”宣墨筝笑了,来了美国之后,弗兰对她一直多有照顾。她请她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弗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等宣墨筝再跟他一起出去吃饭,他就抢先把钱付了。然后宣墨筝不愿意欠人的个性,就又欠他一顿饭,这样就可以一直一直跟她出去吃饭了。
这个办法不错,就这么决定了。
宣墨筝将早餐解决了,心里其实很感激弗兰,只是感激之外,却还有些担心。应隽天,不像是这样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只怕晚上她回家,他还没走。那时候,她又要如何?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应隽天出现的目的。爱她吗?根本不可能。折磨她吗?这个倒是有可能。可是她呢?她心已死,又怎么会容忍,让自己再三败给应隽天,输在他手上呢?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这样匆匆离开,留下应隽天一人在屋子里。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没想到宣墨筝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就这样扔下他走人?还是跟一个男人走了?一想到昨天晚上,宣墨筝跟弗兰之间的互动,他就有冲动想掐断那两个的脖子。隔着窗户,他甚至可以看到宣墨筝是怎么牵着那个男人的手离开的。
她竟然敢牵别的男人的手?
宣墨筝,你好,你可真是好样的啊。应隽天的眼里带着毁灭一切的风暴,宣墨筝,你死定了。
………………
宣墨筝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一是不确定应隽天来的目的。二是她有些担心,早上她就那样跑掉,应隽天会如何?她明明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此时却莫名的感觉到有些心虚。
她在心虚个什么劲?又有什么好心虚的?
那个男人,从结婚第一个月开始,就在,在她知道或者是不知道的地方,他挽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出现在各种场合。他甚至还把女人带回了她的公寓。要说做错事的人是他吧?她又何必在他面前气弱?
退一步说,她不过是跟弗兰一起去吃了顿饭而已,又能有什么呢?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甩头,费了好一翻心思让自己不再想着应隽天。他现在是不是在她的房子里,是不是还在美国,甚至是不是因为她才出现的,她统统不想管。所谓的放下,必须是真正的放下,如果不是,她来这边的上的何在?
将工作做完,把教授在的一个方案交上去。宣墨筝又跑去实验室里消磨了半天,直到天色渐晚。弗兰找来。
“哦,宣,你真的太敬业了。现在这个时间,你是不是好回家了?”
“弗兰,我马上就好了。”将最后的结果观察清楚,写在报告纸上。宣墨筝将东西都收拾好,又把手洗干净。
“宣,昨天谢谢你陪我过生日,为了表示谢意,所以我决定今天请你吃饭。”弗兰借口都想好了。宣墨筝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早上是不得已而为之之举。冷静下来,这样的举动并不合适。
更何况,她现在也不肯定应隽天是不是还在她房子里。如果她跟弗兰去吃饭了,回去要是又碰到应隽天,那
题外话:
小剧场
应隽天:宣墨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饭?
宣墨筝:我胆子没你大,你都敢跟另的女人上,床。
应隽天:那能不一样吗?我是男人。
宣墨筝:没什么两样,放心吧。要我原谅你,也行。我也找个男人。一样发生关系。你觉得如何?
应隽天:除非我死。否则休想
宣墨筝:那你就去死好了。
应隽天一把杠起,打包带走。女人,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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