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钟无艳你杀人啊”
他这一声“钟无艳”让黎晚浑身都震颤了一下,这好比是她的一场噩梦。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凛然。
“滚出去”她的手指着门口,脸色镇定丝毫没有犹豫。
白子阳却是不依不饶,起身的时候蹙眉:“你要对医患负责。”
黎晚咬了咬牙怒视他的眼睛里面含着眼泪,她真的真的很讨厌钟无艳这三个字。
她跟白子阳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时间,就算是对于一条狗,主人应该都会给一个好听温柔的名字,毕竟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
但是他却叫了她十几年的钟无艳,每一次都是在折磨着她。
“好,我对你负责。”黎晚立刻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拿起钢笔刷刷刷地写出了几行字,然后将检验单子扔给了
白子阳,“拿着这张单子去医患咨询处。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钟无艳。”
她冷冷开口,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自己的羊绒大衣,顺手还围上了卓邵北那头围在她脖子上没有还给他的burrery围巾。
白子阳没有见到黎晚这个举动,只是转过身去乖乖拿着那张单子去了医患咨询处。
其实他压根没有什么病。
今天来医院看生生的时候忽然还挺想要见见那个钟无艳的,毕竟那天两个人一起挂水的时候听到护士说什么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难不成又复发了
他有些暗暗地担心,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同时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来找她,于是便顺手挂了一个号。
正巧赶上了黎晚下班的时候来看病,撞枪口上了。
他还没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就被赶了出来。
白子阳这样的性格也不会恼火,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啊。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她给他开了一张怎么样子的方子。
于是便去了医患咨询处,拿着单子问护士:“护士,这上面写着什么”
医生的字大多飘扬飞逸,白子阳也看不懂,就问了护士。
护士看到白子阳一章帅脸放在那里,一下子便口气都变得温柔起来了,含笑着道:“哦,先生您直走左转,会看到那边有精神外科四个字,推门进去就是了。”
“......”这句话一落地,白子阳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
此时的黎晚刚好换好了衣服整理好了一切准备回家去。
她一身驼色的羊绒大衣,脚上是及膝的长靴,高跟鞋的高度在六公分以上,将她的身材都衬托地很好。
黎晚一边走路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一边想要拿出手机联系卓邵北。
下一秒,白子阳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黎晚当时走路的时候没有抬头,所以当他忽然出现的时候她差点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黎晚心惊,的确是被吓了一跳。
白子阳此时的目光落在了她脖子的围巾上面,觉得特别眼熟,便蹙眉。
“随随便便围着别的男人的围巾,黎医生,你好意思”白子阳因为生气话也说的重了一点。
黎晚蹙眉非常不悦:“我围着谁的围巾需要你来管吗你当初跟陆迟迟在一个枕头上面躺了那么多年,我当时也没嫌弃你脏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白子阳,两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了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黎晚的脸色极为不悦,她真的是无法理解白子阳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
像是牛皮糖一样,扯都扯不掉。
像这两年里一样互相不干扰不见面不是很好吗
“怎么,你难不成想跟卓邵北结婚”白子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是讽刺的意味,这样的意味让黎晚觉得特别地不舒服。
“我就算跟乞丐结婚,也不需要你来管吧”黎晚开口的时候忽然觉得很不尽兴又补充了一句,“前夫。”
这一声前夫,让白子阳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怎么觉得,特别地异样
然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黎晚已经从他身边走过了。
白子阳愣了一下,立刻转过身跑了上去。
白子阳腿长脚长,一下子就追上了黎晚。
他在医院的大门口一把拽住了黎晚的手臂,拧眉看着黎晚:“黎晚,什么叫前夫我们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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