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祎暴跳如雷,用力把辛安往床上一推。【】力道过猛,她的身体撞上床垫猛地弹起来。
还没来得及反抗,乔祎健硕的身子就已经压了下去,蛮横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带,衬衫扣子都崩掉了一颗。
辛安被他疯狂的举动彻底震慑住了,当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才惊恐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乔祎……放手……”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我给你,怎样?”
“你放开我……放开……”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辛安被烧得全身都烫。她吓坏了,红了眼眶,全身都好痛,但更多地是恐惧。
她爱他,正因为爱他,她才难以接受他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那等于往她的心脏不断捅刀。
“求求你……放开我……”
“放了你?可你什么时候放过我?”乔祎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扣住她两只手腕,拉至头顶。
辛安好疼,疼的那样的可怕,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奋力的挣扎,力气不断被抽空,湿红了眼眶,哭了。“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不是很喜欢吗?嗯?装什么清纯?你还要为傅厉行守身怎么?他碰过了,我反倒碰不得了?”尖锐的牙齿刺入她柔软的肌肤,留下了齿印。
“他没有碰过我……没有……”
“还说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她哭得梨花带雨,真是可怜,要不是了解她,乔祎还真相信了她的话。可她和傅厉行那么亲近,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关系。
他恨她的背叛,更恨自己居然被她的味道吸引着,迷乱了心神,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这么脏的女人,根本不配让自己有感觉。
乔祎脑子要炸开了,又一次狠狠甩开她,她眼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刹那间如同被抛入了无底深渊,那样绝望。
辛安的睡袍被撕裂了,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她哭泣着,整张脸被泪水湿漉,如同一个饱受凌虐的残破娃娃,令乔祎有一刻的不忍,然而随之而来是更多的憎恶。憎恶她,也憎恶自己,无比恶心。
“你以为我会碰你?早就被那样了,你比妓.女还脏,我连看着你都觉得恶心……”
泪水无止境地滑落,他的话,她听不真切,然而每个字眼都如刀刃般凌厉,将她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千刀万剐了。
“嘭——”他甩上门离开了,辛安的情绪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这晚乔祎在客房睡,辛安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到后半夜,哭着哭着睡着了。隔天被闹钟吵醒,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苍白得像女鬼一样的自己,嘴角泛起一抹凄凉的苦笑。
洗了个澡,用眼镜遮住了浓浓的黑眼圈,下楼,乔祎也在。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就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乔肃然也在吃早餐,看辛安面容憔悴,便问道。“昨晚没休息好?”
“还好……”辛安哭得嗓子都哑了,乔肃然立刻听出来,“你哭了?”
“没有!”
尽管她否认了,但乔肃然还是立即指质问乔祎,“你又怎么辛安了?”
乔祎见不得她装可怜,十分之厌恶。她要告状就直接说,何必这样装可怜,玩心机。
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能把她怎么了?打她?我要是动手,她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吃饭?”
乔肃然一听气得摔筷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老婆娶回家是用来疼,不是用来折磨的。”
“老婆是用来疼的没错,可我压根就没把她当我老婆……对我来说,她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陌生人不会像她这么恶心我。”
辛安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但毕竟心还是肉长的,握筷子的手经不住抖了一下,眼眶一红。
“混账!你敢再说一次?”
“这些话你我都知道,说多了没意思……”乔祎心情不好,异常嚣张,连乔肃然都直接顶撞,擦了擦嘴角,云淡风轻地站起来。“我上班了!”
“你给我站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