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平国大坂市的符岛区
“符岛”这个名字要是放在大夏国内可能会被误会,这个地区只是和某个遭受核辐射打击的地区重名而已,相差足有七百多公里的路程。
野田车站周边留有很多从以前的大空袭中逃出来的老长屋和町屋,所以一些房屋足有上百年的历史也不出奇,说成百年老店也算名副其实了。
“老爸,那么晚了您先去休息吧,”临近凌晨一点,车站附近也就一家小小的居酒屋还开着,不过这些天拜出现怪物的骚乱所赐,这生意是大大减少,在原本的疫病打击下无疑是雪上加霜,这鬓染风霜的男子跟这身体佝偻的老年男子说着。
“嗯,差不多也该打烊了,”这老年男子也是没什么精神气,说这话还习惯性的喘气,已披上厚厚大衣转身准备帮自己儿子收拾店铺关门休息。
“那个,还在营业吗?”这时候有人掀开这挂帘走了进来,只是让这店里的大将和他的老父亲看到来人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穿着一身比较洋气的印象中是苏格兰人节假日的那种衣服打扮,带着顶帽边别着花的帽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巧精致的竖琴,黑色短发、两鬓各垂下一小条渐变绿的麻花辫,五官柔美清秀有点中性美,眼眸应该是带了绿色的美瞳,要换成动漫人物就是有种画女硬说男的意思了。
“这是年轻人喜欢玩的那种洋玩意吧?”五十岁的大将大叔把来人当成那种漫展的cos了,或许是这小孩子本身那个外表加分才没让他感觉特别滑稽和反感,来人那轻柔的话语及不怎么高的身高让他认为是十四五岁的孩子了。
“欢迎光临,”那个大将的父亲也就是老伯看了下而脸上有些着急,赶紧从这温着热毛巾的箱子拿出条热毛巾给这“小客人”:“天气那么冷就算表演歌舞也要注意保暖啊。”
这位“小客人”穿着打扮应该说是有点复古,像旧时瓯罗巴那边的流行的款式风格:内部一件礼服衬衫,外面皮革束腰,高高挂上一个蝴蝶领结,再搭配绿色的披肩,下边穿着白色裤袜,这才让老伯有点怕这孩子受冻影响身体了,而他把一些年轻人那种扮演画画角色打扮也跟歌舞化妆归为同一样。
“哎嘿,多谢老伯,”这小客人反应过来把竖琴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接过这热腾腾的毛巾,
“要吃点什么,孩子,”担任大将的男子问了这小客人。
“这个,我看看,”这位小客人以那好看的眸子扫了下菜单:“我要豆腐、炸肉还有酒。”
“孩子,”大将忍不住笑了:“未满20岁是无法饮酒的,”这个日平国法律要求是未满20岁不得饮酒,连一些超市对外出售时的收银机还会弹出类似提示。
“啊,这个,”小客人也是一脸无奈和果不其然的模样,
“就喝这个吧,苹果汁,”大将从后边货架上拿来这放置的纸盒装苹果汁,他这家居酒屋又不是传统的“红灯笼”,也有考虑一家人或者小孩子用餐的。
“多谢,”这小客人接过已倒入苹果汁的杯子而一脸笑容,这让大将感觉这小客人比那个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女儿漂亮多了,然后回过头开炉煎豆腐而搞炸肉。
那位老伯则是找了个旁边靠墙的位置坐着,看起来有点昏昏欲睡,
“老伯,打扰一下,”轻柔的嗓音唤回这老伯的精神,只见这位小客人有些好奇的指着那店里一个墙上挂着的照片问着:“那是你们一家人吗?”
那是在一处樱花树下拍摄的照片,樱花纷飞,而照片中看上去比现在更为年轻一些的老伯和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中间则站着也是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身为儿子的大将,笑着在这美景中留下这一幕。
“啊,”老伯有点怀念的回忆着:“这个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了,是去赏樱的时候拍的,”那时候还记得自己儿子还没碰到如今的儿媳妇,还在老实地在家里居酒屋帮忙,夫妇俩也就选择不繁忙的时间段拉自己儿子出去走走散散心,在这樱花烂漫的时节里,也就借着不错的时机拍下这家人照。
等到后来儿子结了婚也有了孙子孙女后,自己的老伴在几年前因为绝症而提前走了;如今自己儿子有马也是接替了这居酒屋的大将,而孙子茂树已经在大企业当上了工资不错的白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了老伴在旁边的老人过的还是太孤独了点,近些时候总是梦到年轻时和美子在校园结识并且相爱的过往……
“老伯,”这小客人打断了老人的思绪,老人家已开始有些昏昏沉沉,但是下一句话让他思绪恢复了点清醒:“其实,你的妻子一直在你身边。”
这时候风儿呼啸而来,不过却是显得比较温暖,只是老人旁边逐渐有虚影开始显现,这让回过头正要端上菜肴的大将一脸不可置信还有眼泪涌现出来。
老人正颤颤巍巍的拥住那个散发着奇妙的亮光的半透明的身影,那是正一脸温柔笑容的还穿着居家和服的老妇人。
“美子……”老人已止不住泪水抱紧着这传来实质感的老妇人身影,
“大助,”老妇人也是叫唤自己的老伴,“母亲!”大将过来也来抱住老妇人:“妈妈……”“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