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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和尚慢走,不送!
众人都在那里沉默,蜀山剑派的人在那里犯难,这还怎么打呢?忽然东南方向檀音大作,佛香阵阵,一群光头飞来,为首的一个面善眉慈的老和尚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慈善:“妖孽休要放肆!”
陈煌一看,哎呀,老熟人,又是那个枯荣长老,上次在缅甸曼德勒寺被他跑了,没想到今日居然也来凑热闹,一口的妖孽,让陈煌郁郁不已。
奶奶的,妖孽怎么了?妖族就该死么?人族里难得就全部是好人了吗?陈煌郁结。
来人看是缓慢,速度却是非常快的,几息之间,那群和尚就来到陈煌面前,枯荣长老先和蜀山剑派打过招呼,看来他们是非常熟悉的了。
然后转向陈煌愤恨说道:“妖孽,前些日子你在曼德勒寺残杀我佛门弟子,今日我华夏佛门前来,讨得个交代。”
陈煌被他口口声声的妖孽,叫的心烦,见提起曼德勒寺的事情,冷笑几声,却不搭理他,直接亮出城隍照魂镜,然后对准他,枯荣长老见陈煌如此,运转佛力想抵抗。
不料城隍照魂镜只是一件辅助法宝,不具备攻击力的,但是在天道之下,照魂镜可以清楚显出一个人的生平往事来,当然对于功力修为足够高的仙人来说就没有效果了。
至于说对付人间界的修真人,那又是无往不利了。
城隍照魂镜闪出一道光芒,接着陈煌将照魂镜向上一抛,城隍照魂镜顿时化作电影院的大屏幕一般,一幕幕画面飞速的闪动,不仅有画面,而且还有声音传出。简直就是一个万能记录器,外带记忆读取器。
在陈煌的冷笑声中,城隍照魂镜将那日发生在曼德勒寺的事情清楚回放,枯荣长老有点恼羞成怒。
远处看热闹的一个身穿火红道袍的道人站出来,手指枯荣长老喝道:“你这个佛门败类。江城城隍前去异国他乡将华夏战魂接回,进入轮回转世,何等大的功德!”
陈煌和长江龙王敖天见有人帮他们说话,乐了,定神一看,却不认识。枯荣长老对着那道人合十道:“天下佛门是一家,何分华夏和异国。明火上人你着相了。”
明火上人见得他狡辩,正是大怒,喝道:“我身为华夏道德宗掌门,我道德宗以道和德子立门立派,你休要狡辩,谁不知道你们佛门近年来干的好事情。”
然后又对陈煌道:“道德宗掌门参见江城城隍.,参见长江龙王敖天”
陈煌和长江龙王敖天一见,他们还没有说话呢,就有帮手了,于是大笑,说道:“客气,客气!”
枯荣长老身后的华夏佛门,可不是每人都和他想的一样,见得城隍照魂镜回放的情况,就知道陈煌没有撒谎,此事怕是金山寺做错了。
想来金山寺向来就喜欢到处管闲事,比如白素贞和许仙,好好的,就偏偏金山寺的法海大师去插一脚,不过没有想到的是白素贞的后台也不低,最后法海被天宫打入轮回。
于是枯荣长老身后的一名青年和尚,大衣飘飘,面目俊朗,站到一边,双手合十,宣声佛号,说道:“枯荣长老,请恕我归元寺退出此次除妖行动,告罪!”说完他身后的十来名和尚随他站到一边,却不理会枯荣长老的脸色铁青了。
有人带头,其他的几个小寺庙的在心里盘算一番,以他们的实力只怕今日除妖不成,日后带来大祸,顿时纷纷告罪,闪到一边,摆明了不理会这次的闲事了。
陈煌和长江龙王敖天对望一眼,均是心知肚明,他们的天宫正神身份起作用了。枯荣长老见得身后除了自己金山寺的弟子外,就只有寒山寺的八人在哪里站着没有动。
枯荣长老闷哼一声,声色俱厉的对陈煌和长江龙王敖天说到:“各位道友,佛门弟子,千万不要被眼前这两个妖孽给迷惑了,他们是妖啊!怎么可能会是天宫正神呢?”
一片沉寂,没有人理会他,远处看热闹的及临时退出的佛门寺庙,均是暗想:“没看见他脑后的那半亩大的功德金光么?我又没有活腻,干嘛和他作对。”
修真界,其实对于是不是天宫正神,除了一些小门派比较看重和在乎外,一些大的门派却不放在眼里的,但是陈煌现在亮出了功德金光,如此大的功德,真要参与围攻他,万一死了,这些功德转化为业力,足够他们喝那么一壶的。
就在枯荣长老强词夺理的时候,江城下方又飞起一道道的气息,一时间均是大惊。待得那丝丝气息飞到众人面前时候,陈煌和长江龙王敖天哈哈大笑。
来的却是江城下属七十二县城城隍,他们在下面早就将半空里的情景看的分明,此时那位军衔最高的少将再也忍耐不住,飞了出来。于是其他县城城隍全部跟着飞上来。
众人定神一看,七十二县城城隍全部是城隍官服在身,头顶一颗司命县城城隍印,他们身为县城城隍多时,或多或少都有功德在身,当下陈煌和他们的功德光芒连成一片。
功德连成一片,气运也就连在了一起,长江龙王敖天龙吟一声,也体内功德金光放出,当下枯荣长老和寒山寺,还有蜀山剑派的人都傻眼了。
之前还可以说陈煌是假的江城城隍,而如今来了下属七十二县城城隍,个个功德在身,官印顶在头上,围绕着陈煌如同众星捧月一般。
如果现在还硬说陈煌是假城隍,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陈煌还没有说话,只见那县城城隍,那名少将手指寒山寺的和尚,冷森森的说道:“好!寒山寺,好的很!”
陈煌大奇,这少将应该和寒山寺的人没有什么交集的呀!怎么如此说话呢?又见那少将身后的县城城隍将战魂杀气放出,全部针对着寒山寺的那几名和尚。
杀气一压,那些和尚只得尽力将佛光放出,抵御杀气侵袭。少将拜见完陈煌后,环顾四周,朗声说道:“我等来历,想必各位是清楚的了,我们生前为华夏军人,浴血沙场,不料,这帮寒山寺的秃驴,却在近年来帮助倭寇招魂,莫非你们这些汉奸做的很爽么?”
接着又道:“不要以天下佛门是一家来推卸,佛门是没有国界的,但是你佛门弟子却还是华夏之人。”
众人都是稀奇,寒山寺的和尚怎么和倭寇扯到一起去了?当年倭寇入侵华夏,华夏大地生灵涂炭,这些修真之人也有参战的以对抗倭寇的修真界。
但是寒山寺为倭寇招魂,这又从何说起?那少将一一说出。
华夏民国时期,倭寇曾经铸造一口大钟赠送给寒山寺,表面看起来这是佛门幸事,不过作为民国将军的他却是清清楚楚的这里面有着问题。
当年寒山寺重修,消息传到东瀛后,日本各界纷纷募捐,由小林诚义等铸造了两口姊妹钟,一口赠送寒山寺,一口送给日本馆山寺。
并请当时的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撰铭:
姑苏寒山寺历劫年久,唐时钟声空于张继诗中传耳。尝闻寺钟转入我邦,今失所在,山田寒山搜索甚力,而遂不能得焉,乃将新铸一钟,赍往悬之,来请余铭。寒山有诗,次韵以代铭:姑苏非异域,有路传钟声,勿说盛衰迹,法灯灭又明。明治三十八年四月,大日本侯爵伊藤博文撰。子爵杉重华书。大工:小林诚羲,施主:十方檀那。
直至今日,这口大钟仍被作为"友谊"的象征,被高高悬在寒山寺的大雄宝殿内。然而,只要稍加分析,其中的破绽也就不难发现:
当时的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盛行,主宰民众思想的是神道教,佛教普遍受到排挤与打压。可是,一口普通佛钟居然如此引起首相的高度重视与参与,这是颇耐人寻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