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夫子早早在水榭中等候,张燕冲依旧像往日一样恭敬,仇夫子果然测试了昨日的文章,张燕冲自然是一字不差的回答了上来,在仇夫子赞赏的目光中,张燕冲开始了新的一
仇夫子的讲授自然只变成了摆设,因为张燕冲早已将仇夫子讲述的内容学会,而仇夫子一离开,张燕冲就会让范莹莹给自己讲授新的文章,当然,这一次是范莹莹早早准备好了几本书,没有再去她的房间去拿。
就这样,张燕冲每日跟着范莹莹学学文字,到了晚上,张燕冲就练习御器术,这样的日子一晃就一个月过去了。
夏日的艳阳慢慢变成了秋天的苍白光球,小院中的青草也有些泛黄了,泛黄的青草地上,一名月白长衫的青年背负双手,笔直的站立。
苍白而懒散的阳光照在脸上,青年的眼微微眯起,可是这却不是因为阳光的耀眼,而是剑光!
一道剑光忽然从小院的角落飞起,并激射向青年这里。
青年却不动,即使剑光已闪进他的眼中。
反而在映射着剑光的眸中,散着一股喜悦的光芒。
剑光消失在另一个角落,剑光并不是击向青年的。
青年露出了笑容,竟然似早已知道,这剑光的去向。
他的确知道,因为他就是张燕冲,练习御器术的张燕冲。
一个月的时间,张燕冲已经将那书架上的书读完,他自信自己可以识别大多的文字,因此他除了每日取应付一下仇夫子之外,便不再让范莹莹教自己读书了,每日多出的时间,张燕冲就用来练习御器术了。
而御器术经过了一个月的练习,张燕冲终于可以让法剑移动更多的距离,并且不是耗尽法力的情况下,这让张燕冲更加相信,只要熟练之后,御器伤敌绝不是难事。
而且,张燕冲也已经研究出一个可以伤敌的半吊子御器术,就像刚才,他用爆性的操作,使得法剑可以在短距离内暴起伤人,这倒是可以作为一个绝招使用的,张燕冲这么打算。
不过这一招的射程有限,只能伤到张燕冲身周十几米的而敌人,而且张燕冲无法随心改变法剑击出的方向,因此一旦术,如若敌人闪避及时,张燕冲则无法追踪,因此这不算是真正的飞剑之术,反而像是飞镖一样。
不过张燕冲已经很满意,自从他见识了御器术的修炼之难,张燕冲便已做好了刻苦练习的打算,他相信只要努力,一定会有成功那天。
张燕冲继续练习自己的御器术,剑光不时在小院中闪过。
此时已是黄昏,张燕冲似乎全然不觉,因为此时他的眼前悬浮着一柄寒光四溢的长剑,这场景看起来是那么的神奇,张燕冲自己也是这么觉得,他不由得为这神奇的一幕而笑。
随着张燕冲的笑,悬浮的长剑也像是在笑一样颤抖,最后“噗”的一声,剑从半空掉落在草地上,张燕冲的脸色一下苍白了许多,张燕冲还是在笑,不过已不是得意的笑,是苦笑。
让法器静止远比控制法器移动吃力多了,张燕冲竟然在这时候分心,因此法器失控是必然的,而且法器与自己的灵识忽然断开联系,这滋味绝不会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