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爱她,便会无比珍惜。
将她拥在怀里,道:“对不起。”
如果他不是皇子,不是秦王,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会不同?
顾解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两个人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前后走了回去。
刚才李仓和莺歌燕舞他们,只是回避了而已。
等顾解舞晚上换了衣服,莺歌现肚兜的绳子断了,只以为秦王和顾解舞已经珠胎暗结,心里面对顾解舞的忠心程度,便是不同了。
其实只是生了一些小插曲而已。
对于莺歌和燕舞而言,她们从始至终忠心的人只有秦王而已,虽然秦王将她们赐给了顾解舞,但是眼见得情况并不明朗,她们对顾解舞的忠诚也是有限度的。
现在便是不同了,莺歌以为顾解舞已经委身秦王,无论顾解舞是否会得到名分,她们是必然要被自己原来的主子秦王一生一世“送给”顾解舞了。
这一刻,莺歌和燕舞才把顾解舞当做自己的主子。
这一是她的生辰,镇南王的意思是不大办,可晚上还是做了一桌酒席,席上只有顾解舞和镇南王以及世子顾深三人。
席设在镇南王的营帐,可供十人入座的大桌上面摆着玉掌献寿、明珠豆腐、乌鸡丁、百花鸭舌、长寿龙须面、百寿桃、参芪炖白凤、龙抱凤蛋、父子同欢、山珍大叶芹、长春卷、菊花佛手酥等十三道菜色。
还有一碗顾解舞极爱的芙蓉羹。
她是满怀感激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准备这样一桌东西,着实不易。
父王虽然不能像从前自己父亲那样疼爱,亲密无间的说话,可是镇南王是真的非常疼爱她。
从顾深的表情便是足以看出来。
从前顾深对自己唯一的庶妹是当做看不见的,可这一次,他主动站了起来,敬了顾解舞一杯酒。
镇南王和顾深喝的是酒,而顾解舞的杯子里只是果子蜜。
顾深笑道:“为兄祝妹妹身体康健,万事顺心。”
顾解舞端起杯子回敬,抿了一口果子蜜,这时代不兴女汉子那一套,相反要求女儿家斯文秀气,她要是真敢一口气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干了,估计就算是她的生辰,镇南王也会她一顿的。
从前在镇南王府,镇南王每逢见她有不符合大家闺秀的言论行为,便会沉吟一下说,怪只怪你娘心狠,你没满月就舍你而去。
顾解舞对这一套说辞最没有办法,睡觉她觉得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却是还要埋汰人家的名声。
司马氏乃是出身江南书香名门,被花鸟使选入宫中,后来辗转被皇上赐婚给镇南王,绝逼不是什么乡野丫头。
镇南王不忍呵斥自己的女儿,又是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的,便是每每用司马氏来挟制顾解舞。
这么些年下来,生生把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调教成了一个每天走着小碎步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
顾解舞自从病了一场,看起来更加的沉静,镇南王自然是知道她并非是更加的文秀了,只是受惊过度而已。
心道从前他便是嫌她太活泼,现在却是巴不得她能够脸上更有朝气一些,否则则是和她的三个姐姐一样了。
笑道:“今日不仅是你的生辰,还是你长姐大婚的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