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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国投敌者,杀无赦!
为了满足个人私欲而出卖国家利益的叛徒,简直死有余辜。
李舒崇看了看昏迷中的叛徒,转身对女间谍说道:“松下同子,既然落在我的手里,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因为我的能力和手段是你无法想象的,你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还是彻底投降吧。”
松下同子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对李舒崇的话半信半疑,大脑却在高速运转,寻找脱身的机会。
李舒崇用神识读出来她的心思,笑道:“你不相信?还要逃脱?哈哈,痴心妄想!我先处理一下这个卖国贼,顺便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李舒崇是在上次“猎虎”行动中见过这名男子的。虽然这人的官不大,但他家里贪来的钱财却不少,让李舒崇对他印象深刻。可见“贪财”和“好色”总是结伴同行的,就像一对孪生兄弟。
想到这里,李舒崇分出一股神识,进入昏迷中男子的脑海,控制了他的意识,让他从昏迷中醒来。
松下同子惊奇地发现,这个准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醒来后居然对她熟视无睹,用机械的语言自顾自地说道:“我叫程良柱,今年四十五岁,在某单位工作,到目前为止共计得到字,没一个识得。原来萧峰睹物思人,怔忡不定,将这本《易筋经》放回怀中之时,没放得稳妥,乘在马上略一颠动,便摔入草丛之中,竟没发觉。
游坦之心想:“这多半是契丹文字,这本书那奸贼随身携带,于他定是大有用处。我偏不还他,叫他为难一下,也是好的。”隐隐感到一丝复仇的快意,将书本包回油布,放入怀中,径向南行。
他自幼便跟父亲学武,苦于身体瘦弱,膂力不强,与游氏双雄刚猛的外家武功路子全然不合,学了三年武功,进展极微,浑不似名家子弟。他学到十二岁上,游驹灰了心,和哥哥游骥商量。两人均道:“我游家子弟出了这般三脚猫的把式,岂不让人笑歪了嘴巴?何况别人一听他是聚贤庄游氏双雄子侄,不动手则已,一出手便用全力,第一招便送了他的小命。还是要他乖乖的学文,以保性命为是。”于是游坦之到十二岁以上,便不再学武,游驹请了一个宿儒教他读书。
但他读书也不肯用心,老是胡思乱想。老师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他便说:“那也要看学什么而定,爹爹教我打拳,我学而时习之,也不快活。”老师怒道:“孔夫子说的是圣贤学问,经世大业,哪里是什么打拳弄枪之事?”
游坦之道:“好,你说我伯父、爹爹打拳弄枪不好,我告诉爹爹去。”总之将老师气走了为止。如此不断将老师气走,游驹也不知打了他几十顿,但这人越打越执拗顽皮。游驹见儿子不肖,顽劣难教,无可如何,长叹之余,也只好放任不理。是以游坦之今年一十八岁,虽然出自名门,却是文既不识,武又不会。待得伯父和父亲自刎身亡,母亲撞柱殉夫,他孤苦伶仃,到处游荡,心中所思的,使是要找乔峰报仇。
那日聚贤庄大战,他躲在照壁后观战,对乔峰的相貌形状瞧得清清楚楚,听说他是契丹人,便浑浑噩噩的向北而来,在江湖上见到一个小毛贼投掷石灰包伤了敌人双眼,觉得这法子倒好,便学样做了一个,放在身边,他在边界乱闯乱走,给契丹兵出来打草谷时捉了去,居然遇到萧峰,石灰包也居然投掷出手,也可说凑巧之极了。
他心下思量:“眼下最要紧的是走得越远越好,别让他捉我回去。我想法去捉一条毒蛇或是一条大蜈蚣,去偷偷放在他床上,他睡进被窝,便一口咬死了他。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唉,她……她这样好看!”
一想到阿紫的形貌,胸口莫名其妙的一热,跟着脸上也热烘烘地,只想:“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这脸色苍白、纤弱秀美的小姑娘。”
他低了头大步而行,不多时便越过了那群乔峰放回的难民。
有人好心叫他结伴同行,他也不加理睬,只自顾自的行走。走出十余里,肚中饿得咕咕直叫,东张西望的想找些什么吃的,草原中除了枯草和白雪,什么都没有,心想:“倘若我是一头牛、一头羊,那就好了,吃草喝雪、快活得很。喂,倘若我是一头小羊,人家将我爹爹、妈妈这两头老羊牵去宰来吃了,我报仇不报?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当然要报啊。可是怎样报法?用两只角去撞那宰杀我父母的人么?人家养了牛羊,本来就是宰来吃的,说得上什么报不报仇?”
他胡思乱想,信步而行,忽听得马蹄声响,雪地中三名契丹骑兵纵马驰来,一见到他,便欢声大呼。一名契丹兵挥出一个绳圈,刷的一声,套在他颈中,一拉之下,便即收紧。
游坦之忙伸手去拉。那契丹兵一声呼啸,猛地里纵马奔跑。游坦之立足不定,一交摔倒,被那兵拖了出去。游坦之惨叫几声,随即喉头绳索收紧,再也叫不出来了。
那契丹兵怕扼死了他,当即勒定马步。
……
……
“真是个贱人!”秦雯怒斥道。
原来,在决定臣服于英俊潇洒的李舒崇的那一刻起,松下同子竟然产生了化身为艾薇影片中的角色、全力讨好李舒崇的念头,她脑海中的各种画面精彩纷呈,简直不堪入目。
李舒崇笑道:“雯雯不要生气,倭国人就是这么奇葩,在弱者面前比狼还要狠,在强者面前比狗还要乖,强烈的狼性和奴性集中于一身,所以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咱们还是带她去看看游坦之的遭遇,让她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