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若手将他下巴捏了起来，唇角轻勾了勾，“样貌还不错。”
不过看起来这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应该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神智。
萧祈寒眉心轻拢，目光冷郁。
“若若叫他来做什么？”
白离若看向他，笑道：“把他给我。”
萧祈寒盯着白离若半晌，沉声质问：“因为他长得好看？”
沉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暴戾。
白离若看着他的眼睛，弯唇道：“我自然是喜欢好看的，不过，我要拿他来做点东西。”
她的话并没有让他眼中的那股暴戾消失，反而助长了他身上的那股戾气。
他命令：“砚青，毁了他的脸。”
砚青犹豫了片刻，旋即起手便两刀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疤痕。
两声惨叫之后原本俊秀的脸立刻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白离若大概知道萧祈寒在气什么。
但她却觉得很有趣。
她看向被毁容了的男人，轻轻叹了一声，“可惜了……”
她的确是喜欢好看的。
谁不喜欢赏心悦目的玩具呢。
“若若是可惜他的脸？”萧祈寒冷冷道。
“这么好看，是怪可惜的。”白离若柳眉轻轻扬了一下。
果然，说完这句话萧祈寒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缓缓走到是冷着脸的萧祈寒面前，摸了摸他的脸，“不过，没有你好看。”
“真的？”萧祈寒盯着她，捉住她的手，眼里眉梢里也带上了点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