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生干脆丢了牌，双眸放光，“等等，那是姜暖暖吧，靠，这脸是真的的吧？比电视里还好看啊。”
燕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姜暖暖今天穿的一条黑色吊带裙，长卷发随意散在肩上，没化妆的脸只用了一点红点缀唇色。
可即便如此，那张明艳娇俏的脸蛋也无法让人忽视。
她站在草坪上，微风拂着裙摆，看直了一众男生们的眼睛。
燕怡想起之前在食堂，斐堇召为了保护这个女人羞辱她，害她丢尽了脸面。
她嫉妒的眼抽抽，手上的牌全摔到桌面，阴阳怪气道：“会长说的神秘大人物是姜暖暖？她的脸指不定全动过，有什么值得大人物三个字。”
旁边有个女生看她一眼，不赞同道：“你也不必总是这么柠檬精，不光是脸，人家退出豪门开乔琳工作室你不知道？赚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吧，那是妥妥的人生赢家，能做全校演讲的那种。”
另一女孩附和，“她真的好励志，人也漂亮。”
被怼了，燕怡冷哼一声，“谁知道呢，是不是有金主在身后给她支持着，一波炒作而已。”
没人再想搭理这个柠檬精，牌也不跟她玩了，全往姜暖暖那凑，希望吸取一点成功经验。
晚上的学校办公室。
项目进度到最后一点，借着泡咖啡的休息功夫，斐堇召揉了揉眉心，不自觉点进姜暖暖的微信朋友圈。
里面一片灰白，近三天内没发布过一条动态。
他指尖在屏幕摩挲，又退出点进郁泰的朋友圈。
里面新发了一条九宫格照片，并@了姜暖暖
一连九张，全是有她的照片，他随意点开一张，视线微有凝固。
照片里的女人一袭黑色吊带长裙，身材完美，手正在接郁泰递去的烤串，双方对视的眼睛就像含了情，那张瓷白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不仅如此，还有她和郁泰并肩而立的合照，她和郁泰玩仙女棒开怀大笑的合照，她和郁泰碰酒的合照，全是她和郁泰...
他的眼神越来越沉，教授见他立在饮水机前迟迟没反应，走了过去。
“怎么了？看什么呢？”他往学生面前凑了凑，恍然道：“对了，今天是你们学生会的活动，你也是其中成员吧。”
斐堇召关掉手机，点点头，“嗯。”
教授：“瞧我这记性给忘记了，你也赶紧去吧。”
“不用，我继续工作。”
他淡声拒绝，回到座位上。
教授看他一眼，叹了声。
不过五分钟，咖啡杯冒着热气一口未动，斐堇召将代码一连敲错了三次。
他心里无端在意起那几张过于亲密的照片。
他再度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将扣到脖子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随即拉开椅子起身，清冽的声音带着歉意，“教授，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教授和蔼的摆摆手，“总算做点年轻人的事了，想去就去玩吧也别整天跟我闷在一起，后面我来就行。”
“谢谢。”
斐堇召直接在校门口拦了辆车就走了，连自己一贯用的小电驴都嫌慢没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