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秀收敛起笑容,有些疑惑地回答道:“荷秀看得不深,只知道他箭术高超,是婉月国里低调的能人。”
我噗哧笑出声来:“低调的能人?呵呵,这话好像说到点子上了。他的箭术注定他做不成什么低调的人,想想看啊,这世界上有几人可以比得他过?”
虽然话中问的是有几人可以比得过他,但是在我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飒箭横,就是无人能比。
不一会儿,落言回到了房中。笑盈盈地走上前来,说道:“公主,香汤已经准备好了。”
对于落言的笑容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欢,它让我感觉到踏实也很亲切。
我的母亲是不会对我笑的,甚至在我的印象中,从来没见到过她的笑容。我可以体会到来自她内心深处的寒冷,而这寒冷,封存在她的体魄之中。她的表面是超乎寻常的平静。这也让我心疼也让我害怕,害怕会感染上母亲的消极与落寞,所以即使同在一所殿中,我也不时常去看她。况且在她的卧房之中还有股苦涩的药香味。